而薛昊英那邊呢?依然在日日縱情聲色、奢靡快活。
打死一個畢子玉,即使畢子墨又官至三品了,對薛昊英來說,也是沒有半分兒的威脅。
這日,薛昊英在探望祖母大長公主之時,被訓誡了幾句,心裡就有點兒不痛快,便帶著十個隨從,去了郊外遊獵。
還故意跑得遠了一點兒,想好好地在外散散心。
路過一個村子的時候,有隨從就去幫忙找熱水喝。
薛昊英則催馬,急於透過在他眼裡看來、又窮又破的爛村子,生怕自己被那些糟汙之氣給薰染了。
經過村尾時……
村尾一戶人家的院門剛好開啟,一個長相格外動人的大姑娘……出現在院門口。
驚鴻一瞥間,薛昊英的魂兒都找不到飛去了哪裡。
他脖子扭著看人家姑娘,人家姑娘則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馬兒,一臉純澈與乾淨。
等馬兒跑出村都看不到姑娘的影兒了,薛昊英才回過魂兒來,一勒馬韁,就掉頭又跑回了那戶人家的門口。
院門已經關上,看不到那姑娘了。
薛昊英就跳下馬,直接讓隨從砸門。
一個村姑,即便是長得天仙模樣兒的,他也不會有多客氣。
隨從剛砸了兩下,就聽院子裡一個蒼老年邁的聲音傳來。
“誰呀?怎麼跟被人追砍似的這麼沒有禮貌?家教都去了哪兒了啊?唉。”
老人家嘆著氣開啟門,薛昊英推開隨從,當先進入。
這倒把原本想踹開老頭兒的隨從、給推得側貼到了門板上,無意中讓老頭兒逃過一劫。
老頭兒卻不自知。
見有貴人就這般闖入自己的家,頓時氣得不行,上前就去扯薛昊英的袖子,就要攆人。
反被薛昊英一胳膊、給甩去了地上。
老頭兒跌坐在地,疼得“哎喲”、“哎喲”直抻喚。
剛才出院子拿木柴,又回到了灶屋中的姑娘,聽到聲音不對勁兒,就拎著根木棍跑了出來。
見狀,頓時氣了個柳眉倒豎。
揚棍一指薛昊英就道:“你是何人?瞧你穿得人模狗樣兒的,倒是副貴公子的打扮,怎的如此不識禮數、胡亂闖入他人的家中,還猖狂打人?”
而此時這姑娘在薛昊英的眼裡,那真真是再也沒有的、最獨特的風情尤物了。
姑娘一身紅衣短褂、英姿颯颯,濃眉有神、如刀似劍;烏眸清亮帶怒、更顯炯炯有神。就連那雙紅唇、因氣更豔、軟嫩嬌綿。
長相英氣的、性格豪放的女子,薛昊英自然也是有遇見過的,但英成這般模樣兒的、好看到如此地步的,他卻還是頭一回看見。
其實,他一直就挺偏好這類女子的。
較之那種鶯鶯弱弱、一鬨就躺的女子來,這等尤物在他的身下掙扎、抵抗、折騰,才能讓他更有徵服的慾望和刺激感。
一想到那畫面,薛昊英的眼神就迷離了起來,渾身的血液就控制不住地往下去,激動得腰都往後彎起了一些。
他知道這類姑娘是不會要什麼財帛之物的,既然已被刺激得血脈賁張,那就直接動真格兒的就行了。
至於這戶人家中還有的別人,他壓根兒連個多餘的眼神也懶得給。
隨從們一見自家主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的樣子,頓時明白。留下四個在院子裡,準備對付這家人中另外的人,剩下六個就去關上了院門,熟門熟路地守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