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
善因終於長送了一口氣。
要是再要錢,自己真招架不住!
善家是豪富,可是自己的月例是有定額的,平常開銷太大,不夠花的話,就不得不去山頭上的土匪窩裡借點錢,或者替人出頭鎮場面賺零花。
想想也挺不容易的。
現在更是淪落到被人追殺,混的太慘了些。
“女人可真記仇啊,”林逸笑著道,“在大燭鎮的時候,這娘們不是還被希夷派追殺嗎?
怎麼有功夫去搭理你?”
善因嘆口氣道,“王爺有所不知,希夷派乃是魔門,遠在川州,她即使想去尋晦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過去的。
也是在下倒黴,正準備回東癢島,結果半道上就碰上了她。
非跟在下不死不休,王爺,你說至於嘛.......”
“不是你倒黴,而是因為官道只有一條,客棧、驛站就那麼幾個,如果你們是同一個方向,碰到的機率本來就大。”
“王爺說的是。”
“行了,就這麼著吧,閒著也是閒著,你既然是個要考武狀元的,想必弓馬嫻熟,去做本王的護院教頭吧。”
林逸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轉身繼續釣魚了。
孫邑走到善因跟前,示意他不要再說話,跟自己走就是了。
善因衝著江仇點點頭後,一起站起身,走在孫邑的身後。
一陣左拐右拐,終於在一排廂房處停下,迎面就看到了坐在門口臺階上帶著兩兄弟摳腳丫、撓蝨子的田世友。
四目相對,一下子就擦出了火花。
田世友先把刀從腰間抽了出來。
“姓善的!”田世友咬牙切齒。
“田兄,你不是我的對手,咱們還是和氣一點比較好,”
善因笑嘻嘻的道,“不就是借你點錢嘛,以後還你就是了。”
看到田世友,他居然由衷的感到高興。
“我勸二位善良,”
孫邑揹著手,居然學著林逸的樣子,眯縫著眼睛笑著道,“這裡是和王府。”
田世友啷噹一聲,收起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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