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個年齡不詳的女人,居然與寂照庵的靜怡師太是舊識!
再加上和王爺皇子的身份,寂照庵總歸會有點顧忌吧?
林逸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瞅了他一眼道,“怎麼不美死你,想在本王的府裡吃白食?”
他已經受夠了田世友三個人,怎麼可能再多留一個善因。
“王爺,”善因笑著道,“您放心,絕對不吃白食,在下可以交錢!”
他決然想不到自己會有給人做牛做馬還得笑臉貼錢的一天!
最可氣的是自己還被嫌棄了!
七品!
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給多少?”林逸直接問,“本王的府邸跟外面可不一樣,一日三餐,葷素搭配,營養均衡,誰吃了都會說聲好。”
“王爺,你看這些行不行?”善因豎起來一根手指。
“別讓本王猜,自己爽快點,小氣吧啦的,沒個男人樣。”
向來只有林逸對別人指手畫腳,哪裡能輪到別人跟他比劃。
“一千兩?”善因小心翼翼的道。
“孫邑,愣著幹嘛,送客!”林逸氣呼呼的道。
“二千兩!”善因急忙糾正。
“哼,你別忘了,你是來逃難的,本王保你一條命!”
林逸越發沒好氣的道,“你一條命就值二千兩?
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還管什麼閒事!”
“三千兩,王爺,”善因苦著臉道,“在下能力著實有限。”
“一個月三千兩,還成,”林逸摸了摸下巴,終於點了點頭道,“行吧,就這麼定了。”
“一個月?”
善因的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
一口血卡在喉嚨裡,想吐出來,又怕惹惱對方!
活的怎麼會這麼憋屈呢?
林逸哪裡管他高興不高興,掃了一眼他身後的一個小個子,臉上有一道從眼睛到額頭的疤痕,顯得有些猙獰。
“也是跟你一樣躲難的?”
“王爺,他叫江仇,”善因勉強笑著道,“在下路上正被夜錦羽追上了,多虧這兄弟幫襯了一把,才能活著來見王爺,他也是七品!”
“江仇?”林逸笑著道,“行,那就一起留下吧,本王就不另外再收伙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