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忠把竿子拿在手裡,用一股勁道纏在絲線上,魚鉤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了冰面上洞口裡。
“呦呵,你小子還是有點本事的。”
林逸再次接過竿子,由著寒風呼啦啦的颳著臉。
偶爾還忍不住用衣袖擦一下黃白不清的鼻涕。
焦忠道,“王爺,天寒,要不咱們回去吧?”
他實在搞不明白這釣魚有什麼好釣的!
真想要魚,他一刀劈開冰面,也能炸出來十幾條魚吧?
這不比一條條釣簡單?
林逸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著道,“你啊,就是不懂釣魚的樂趣。
男人啊,有個愛好不容易。”
上一輩子,貧窮限制了他的愛好,只敢玩一些省錢的東西。
像攝影、旅遊健身,他想都不敢想。
畢竟沒那麼多錢嚯嚯。
如今有錢了,可惜沒地方氪金。
“王爺說的是,”
焦忠陪笑道,“小的庸夫俗子,哪裡懂這些。”
林逸一手拿著竿子,一手拿著木棍撥拉著火堆道,“聽說洪安回來了?”
焦忠道,“是,昨夜回來的,太晚了,就沒去給王爺請安。”
林逸好奇的道,“小應子倒是真寵著這個徒兒啊,這回來了,任什麼職務?”
焦忠道,“去了兵馬司警巡院,掌警巡之事。”
“這差事她做的了,”
林逸想了想道,“過幾日宋城成親,你替本王送禮單。”
焦忠道,“小的明白,聽說沈將軍、龐將軍、羅漢等人都去,小的剛好也能去湊個熱鬧。”
“如此甚好,”林逸說完後,又接著道,“聽說馬頡這老王八蛋居然娶了個青樓頭牌?
你去喝了喜酒沒有?
長的怎麼樣?”
“啟稟王爺,”
焦忠揣摩不透林逸的意思,只能小心道,“小的去了,只是當日紅蓋頭遮著,屬下看不真切。”
“放你孃的屁,”
林逸沒好氣的道,“金滿樓你去的少了?
你居然跟老子說你不知道頭牌長的啥樣?”
“王爺,屬下冤枉,”
焦忠急忙道,“那金滿樓門簾不大,排場倒是不小,頭牌賣藝不賣身,一直是個清倌人,想讓這娘們陪酒,詩詞歌賦你得懂一樣。
屬下是個粗人,哪裡會這些東西。
要不就得拿銀子開道了,屬下雖不差那錢,可也不願意當這冤大頭,由著她們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