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嗎？”袁可心下一喜。
“我沒有。”男人又喝了一口酒。
袁可打量他，男人穿著T恤，染著一頭金毛，手臂上有紋身，看起來像個小混混。
“真沒有？”袁可覺得他是在試探自己。
男人上上下下審視她，問道：“抽菸嗎？”
“廢話，煙都不抽，我還抽那種東西？”袁可當然不抽菸，但她有所準備。
她立刻從包包裡摸出一盒煙，她發了一支給他，並用打火機給他點上。
她自己也點了一根，夾在指尖。
男人邊抽菸邊睇著她，袁可只得硬著頭皮吸了一口。
香菸衝，煙進了氣管很嗆，她忍住不讓自己咳嗽。
然煙燻進眼裡，辣得眼睛睜不開。
她故意眯起眼，又抽了一口。
“小姐第一次來？”
“經常來。”
“可我沒見過你。”男人幾下抽完煙，將菸頭丟在地上。
袁可看了一眼地面還有火光的菸頭，再一次問：“到底有沒有？別浪費我時間，沒有的話我找其他渠道！”
男人默不作聲，在她耳邊說：“跟我來。”
袁可丟掉了香菸，跟著男人上了樓。
在二樓的一個包廂內，她見到了一群正在狂歡的年輕男女，茶几上公然放著一些藥丸。
那些男女玩嗨了，搖頭晃腦地，顯然吃了這些東西。
“這些是初級客戶，酒吧免費提供藥，吃了包你爽。”男人說了一句，然後又對在場的人喊，“有美女加入。”
“歡迎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