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CO是她的英文名，她們說好的，在酒吧不用真名，而薛鈴音叫小音。
“好，注意安全，保持通訊器暢通。”袁可打了個“OK”的手勢，隨後兩人分開了。
袁可先走去吧檯，吧檯邊坐了一排客人。
她剛坐下，旁邊的一名年輕男人就靠了過來，準備搭訕。
“小姐，一個人？”男人大約三十多歲，長得不賴，留著絡腮鬍，有幾分文藝青年的味道。
“對。”音樂聲太吵，袁可感覺說話只能用吼的。
“賞臉喝一杯？”
袁可沒拒絕，男人立刻向酒保示意，點了一杯酒給她。
“我叫rock。”男人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挨近她耳邊自我介紹。
“COCO。”袁可報了自己的名字，隨即切入主題，“你經常來這裡嗎？”
“每週都過來，今天能遇見你，是緣分。”男人一張嘴，特別會說話，可見也是情場老手。
這時，酒吧端過來一杯酒說，“我們這兒最受歡迎的雞尾酒，慢慢品嚐。”
袁可看著藍色液體的酒，她永遠記得單宸勳的教導，陌生場合不喝陌生人提供的食物。
她沒喝，只是端在手裡。
男人敬她，趁他喝的時候，她偷偷倒了一些在地上。
“你第一次來？”男人問她。
“對，以前沒來過……”袁可找各種機會試探，“這裡有什麼特色服務？”
rock神秘地笑了笑，眼裡露出一絲曖昧的笑：“進來之前你沒打探過？”
袁可搖頭，裝作不知道。
“這裡啊……”男人靠近她，嘴巴幾乎要碰到她的耳朵，“這裡提供特殊服務，男公關和女公關都有，你想試試嗎？”
“警察不抓！？”公眾場合提供這種服務，掃黃組沒點動靜？
“哈哈……”男人大笑，眼神更曖昧，“不提供XXOO服務，只是存聊天。”
袁可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她才不信，私底下又看不見，有沒有非法交易誰知道？
“不信？”男人看出來了，笑著問。
“我還以為有牛郎……”
聞言，男人身體靠過來，在她耳邊說，“你想找牛郎，我怎麼樣？我可不收錢的。”
袁可心中冷笑了一下，又是一個想找一夜青的。
“沒興趣。”她面上不動聲色，轉而又問，“你知不知道，這裡有那個東西嗎？”
“什麼東西？”
“那個。”袁可用手指往鼻子下一放，做了個吸的動作。
男人秒懂，他搖頭：“應該有，但我不好這個東西。”
袁可挑眉：也就是說他不知道了？
她放下酒杯，起身就走，不想浪費時間。
“喂，美女，別走啊……”男人跟上來。
袁可不理會，走得更快，男人見此，識趣地停下腳步，沒再跟著。
音樂太吵，袁可走到角落裡，稍微緩一下嗡嗡作響的耳膜。
她抬眼，瞧見不遠處有個中年男人端著酒杯，正在打量她。
他喝了幾口酒，見她注意到自己，於是緩步走過來。
“小姐，想要好東西？”男人壓著嗓音，說話的時候四處檢視，神色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