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李景隆有些遲疑的問道:“我喊哥哥方副使?”
方靜之搖搖頭:“太難聽了。”
“以後請叫我方廳!”
方廳?
這個稱呼,聽上去很霸氣有木有啊!
李景隆,道:“哥哥說的是,日後在菸草司內,我就喊哥哥方廳。”
“方廳好啊,可比方副使好聽多了。”
“好好好!”方靜之滿意的點點頭,一口香菸就吐了出來。
他衝著李景隆笑了笑,道:“景隆啊,不是當哥哥的說你,日後進了教坊司,像今天咱們在酒樓的事情,可就莫要在做了,曉得嘛,可不要丟了咱們菸草司的面子!”
李景隆嘿嘿一笑,一伸手,又是一塊玉佩塞進了方靜之的手裡。
他義正辭嚴的說道:“方廳,這件事情我希望方廳能夠理解我。”
“我實在是太想進步了!”
方靜之看看手裡的玉佩,再看看光溜溜的李景隆。
這傢伙,還真是搞批發的,他是從哪裡拿出來的。
不過……
這傢伙確實很有前途啊!
瞅瞅這小話遞得的,你不發達誰發達!
……
丞相府。
胡惟庸有些抑鬱了,他忽然覺得人生沒有了意義。
沒意思,太沒意思了啊!
自己的請罪摺子都送上去了,怎麼還是沒有信傳來呢!
宮裡的那些內侍也是死的。
竟然連陛下的意思都揣摩不出來,簡直就是該死啊!
自己不就是整死了劉伯溫,整死了汪廣洋嘛,這算什麼大事。
該死的狗御史啊!
這都多少年的事了,還死揪著不放。
現在你們的頭頭已經不是劉伯溫了,這麼記仇幹嘛呢!
還把自家出了祥瑞的事情,與這事聯絡起來。
彈劾咱圖謀不軌。
咱有沒有圖謀不軌,咱自己……
算了,不說了。
傷心。
胡惟庸越想越難受,感覺嘴裡的茶都沒味道了。
這可是小龍團,上好的茶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