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流奕辰也沒說出最重要的原因。這場戰爭的起因,就是那暴虐的王子,為了強搶宋芷瑤。
她望著流奕辰,苦笑道。“相公,瑤兒就在後面,為你收拾家務,也不礙事兒,讓瑤兒去吧!”
流奕辰思慮許久,毅然的說道。“瑤兒,相公沒法答應你,我這就走了,各位,拜託看好瑤兒。”
說著,流奕辰就快步的走出大門,轉過頭去,生怕聽到她的哭聲心軟。老僕人緊抱著宋芷瑤不放。
她傷心的哭著。“相公,奈何如此,剛剛新婚,卻丟下我一個人。”她淚流滿面,身子顫抖不已。
老僕人無奈的說道。“夫人,皇兄大人亦是為了你好,那松漠,大肆興兵搶掠,便要把你搶走。”
這話,早在宋芷瑤的意料之中。她擦拭眼淚,望著天邊笑。“很快便會回來的,我真是庸人自擾。”
到了晚上,她喝了一碗蘿蔔參湯,便悄然睡下。感覺自己的肚子,又比以前漲了些,孩子在動彈。
她緩緩起身,纖細的小手,緊抱自己的肚子。“孩兒,你來的真是時候,只是娘,也得讓你壯些。”
說著,她走下床,又喝了碗熱湯。“真是舒服,這樣感覺能好些,興許過了十天半月,相公就回來。”
與此同時,流奕辰帶著一隊兵馬,押運著糧草,到了司白鴻那裡。“皇兄大人,軍勢甚是急迫。”
他聽著司白鴻的話,笑道。“少將軍,我記得你,一向是士氣高昂,真沒想到,你也會說這話。”
司白鴻尷尬的回答道。“那也沒有辦法,誰讓這次敵兵,戰力真是太強,我們沒法和他們硬拼。”
流奕辰拍著他的肩膀道。“不過是些夷狄醜類,仗著一時之勇,你我上山去,看看他們佈陣。”
兩人好不容易,才爬上陡峭的山頂。他們望著遠處,在那迷茫的霧裡,許多帳篷,若隱若現。
流奕辰伸出手,指著中間。“就是那藍邊金色的帳篷,就是那王子的,我們準備好,一下解決他。”
司白鴻聽著他的話,無奈的攤手。“皇兄大人,這些自然我也知道,只是,他們運動的實在太快。”
沒等流奕辰反應過來,幾乎是半柱香的時候,那些帳篷,猛然消失。只是馬蹄聲,震盪在天空。
流奕辰側著耳朵,聽著馬蹄的方向。“我們帶著士兵,往東北去迎戰,想必,他們今晚,還會下手。”
司白鴻和他的兵,合為一處,往著東北驛道去。士兵們作戰許久,身體疲憊,面黃肌瘦,步行緩慢。
望著他們這般,流奕辰心中煩憂。“這點糧草,也只需半個月,到了下個滿月,就已經用光了。”
司白鴻也看出他的心思,長嘆一聲道。“雖說這等賊人猖狂,只是你我,為了這天下蒼生百姓,哪能屈服。”
流奕辰苦笑一聲,攥著拳頭。“不說別的,就是為了保護瑤兒,我堂堂八尺男兒,也絕無退縮之理。”
兩人抬起頭,就望著東北方向的城牆,燃燒著火光。“少將軍,你先去,我保護糧草,穩住陣勢。”
原來這關卡,叫做天門關,是東盛最險要的關卡之一。上面,士兵們奮力拼殺,鮮血染紅了城牆。
司白鴻一打馬,那些士兵們,一起衝上去。手裡拉著弓弩,飛快的射,到了天黑,敵人才離去。
他們清點屍體,發現東盛一邊,死的比敵人多。“真是可惡,要是我們早些來,這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