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老爺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麼多苦,短短几日就從天上掉到地獄,前幾日還在慶賀敗壞家風的女兒終於廢物利用,雖然死了終於能給家裡攀上一個富貴人家的親戚,雖然是冥婚有多少用處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好歹說出去自家女兒不是和落地秀才私相授受不是,可是誰知這女兒死了都不讓自己省心,半夜起了屍不說還咬死了人,害的自己謀劃全部落空還扯上了人命官司落得被壓往邊關修城的境地,一邊怒罵這死鬼女兒,一邊還認為自己命運多舛,混然不覺自己害死的教書先生和未出世的孩童,更是連可憐女兒死了都沒有一絲悲傷。
四處的風吹的更加猛烈了,盧老爺蜷縮著往草棚角落中擠了擠,更是咒罵這鬼天氣,不知為何總感覺氣溫不停的下降,而且四周開始接觸寒霜,這是什麼回事?已經到了初春怎麼還會有寒潮來襲?
不多時屋內竟然開始結冰,一切的一切透著詭異,那些家人不知為何都在熟睡中身體變的僵硬,此時屋頂垂下了許多髮絲,盧老爺驚恐的睜大眼睛,不知為何明明想大聲求救,但是嗓子好似凍住一樣根本發不出一絲聲音,隨著倒垂的髮絲顯露出女兒七孔出血的面容,盧老爺不停往角落裡收縮這身體,張開雙手不停虛虛想將女兒推開不讓其靠近。
“爹爹,不看看你小外甥嗎?長的很壯實哦!”
不知為何盧老爺突然能發出聲音了,帶著哭腔喊道:“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
“爹爹你真不看看你親外甥嗎?”
“媚娘饒了我吧,爹爹回頭給你多少紙錢。”
“您不是不認我了嗎?不是說我敗壞家風,更說我想生出野種,現在怎麼有認我了?”
“爹錯了,媚娘你放過爹吧,爹給你磕頭了,爹給你磕頭了。”說完朝著鬼母不停的磕頭求饒。
“爹爹你你外甥在你肩膀上呢。”
盧員外轉頭一看,一個黝黑輪廓根本看不清面龐的小孩正在他肩膀上玩鬧,盧員外嚇的跌坐在地上,那小鬼開心的裂開了大嘴,像是在大笑一般不停的往陸員外處爬來。
“爹爹讓寶兒吃了你,他現在玩累了,你就別躲了。”此時鬼母用最平靜的口氣說出了最恐怖的話。
盧員外一聽瞬間嚇得魂魄出竅昏死過去。
當鬼嬰將要吸食盧員外的魂魄時,不知為何總好像隔絕千里一般,急的鬼嬰哇哇大叫。
“你這女鬼,讓你嚇嚇人也算解你心結,你還真打算殺人了嗎?”
女鬼尋聲看去“又是你這野道士,還敢來管我閒事,那我先吃了你再說。”
柳真全看著女鬼死性不改,輕蔑的看著說道:“本來看你可憐還想給你求個去處,你自己求死,就別怪道爺狠心了。”
柳真全看著女鬼向自己飛撲而來,退後一步,這時頭頂懸停的寶劍一陣顫抖一股劍氣噴湧而出,鬼母還未靠近就被劍氣一擊,狠狠的摔在地上,一身紅裝斬開了好多到傷口,鬼母一驚大喊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柳真全說道:“你本來就是一個惡鬼了,我還怎麼搞鬼,你要真這麼說,道爺勉強承認了。”
鬼母被柳真全調侃的口氣氣的發抖,只聽一聲大吼,從其口中傳出無比尖銳的聲音,此時柳真全頭頂寶劍又是一抖,一道劍光閃過飛速斬向鬼母,鬼母不得不變換位置,所有的攻擊一下子化為無形,此時鬼嬰感受到鬼母的怒氣,直接發狂的撲向柳真全,此時鬼嬰身上噴湧出無邊怨氣,柳真全直接感受到周遭溫度變化。
一股寒意直接從鬼嬰處擴散開來,此時寶劍飛落在柳真全面前,柳真全搬運發力配合著百里清溪一起隨著陣法變動操縱著飛劍,只見橫梗在柳真全身邊的長劍慢慢結冰,不一會就陷入巨大的冰塊中。
柳真全心中一驚,不是吧,這麼猛。
此時腦海裡傳來百里清溪的聲音:“別分神,配合我控制寶劍。”
當鬼母以為贏定了,高興的撫摸著鬼嬰,得意的說道:“野道士,現在我要將你施加給我屈辱加倍奉還!”和鬼嬰一起飛了過來,想將柳真全撕個粉碎,以報羞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