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巖板著臉,一臉正經:“他教我怎麼躲開守衛偷東西。”
顧盛俊顏帶笑,滿是懷念:“他教我怎麼看姑娘是不是黃花大閨女。”
文遠認認真真:“他教我怎麼偷襲別人省時省力。”
姜芸略有心虛:“他,他教我怎麼跟爹孃吵架會贏。”
容輕輕:“.......”她一把捂住了陸臻的嘴巴,道:“不要說了,讓我對這個人渣保留一點好印象吧,要是連小孩子都汙染,我怕晚上忍不住提刀砍了他。”
一直躺在一邊的陸承言:“......”
瑟瑟發抖啊。
眾徒弟見容輕輕很是生氣,都有些慫,互相推搡後,還是姚巖道:“那,那師孃,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救師傅?”
容輕輕聞言,也將目光落到了旁邊的躺著的陸承言身上。
“我每天晚上會給他做復建的,復建不是一天半天可以有效果的,需要堅持和時間。”容輕輕話鋒一轉,“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需要改變陸家的現狀,這都要沒米下鍋了。”
顧盛睨了一眼容輕輕手上的銀票,弱弱道:“師孃,不至於吧,你手上不是還有一萬兩銀子嘛——這夠我們瀟灑一段時間了。”
容輕輕不輕不重地瞪了他一眼,顧盛立馬識趣地閉上了嘴。
全體噤聲之後,容輕輕這才拿起了賬本,翹起了二郎腿,緩緩道:“當務之急,咱們是要掙錢,只要有源源不斷的收入,才可以保證你們一輩子這麼瀟灑。”
姚巖表示支援:“我覺得師孃說得對。”
顧盛白了他一眼,道:“我難道就不知道師孃說得對嗎?可是錢從哪裡來啊,怎麼掙啊?你想去打工嗎?你不想吧?”
姚巖從小就是個富二代,家裡出身富商,從來沒有打過工,他實在不知道該去打什麼工?餵馬他不會,趕車他不會,就連煮飯做雜活他也不會。
他臉色一白,看向了顧盛,道:“那我們可以做生意!”
顧盛又是一聲嗤笑,道:“做生意?做什麼生意?賣什麼?賣吃的你又不會做,賣笑你又不俊俏。”
姚巖被他羞得無地自容,不過還是拼著最後的自尊,道:“你才賣笑呢!”
他又不是小倌,賣什麼笑!
然而,他們倆個的爭吵卻讓容輕輕來了靈感。
她忽然站了起來,道:“這裡有一間白虎二巷的鋪子租期到了,咱們去看看。”
既然契約都簽了,五個徒弟也不敢有異議,只好將姜芸和陸臻還有文遠留下來照顧陸承言,姚巖和顧盛帶著容輕輕來到了那間鋪子中。
剛來到,就看到那鋪子有人在進進出出的搬東西。
掌櫃的一見姚巖和顧盛來了,臉色頓時不好看了,道:“兩位爺,上個月交租子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把這些庫存清完,我就不做了,這地方我也給你弄得乾乾淨淨的,那抵押的押金,你們是不是如數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