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內搜殺完畢,沈宸只帶走現金鈔票,並做了另外一番佈置。
一些食物和飲水,外帶兩瓶清酒、幾件衣服,還有一套軍裝,以及繳獲的武器彈藥,沈宸都藏到了閣樓的一個箱子裡,還上了鎖。
發生兇案、勘察現場,這幢房至少會有幾天,甚十幾天沒人居住。而這裡,就有可能成為沈宸很好的躲避之所。
即便是有人住進來,那也擋不住沈宸,不過是多幾具屍體的事情。
日本人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兇手犯案後會繼續逗留,甚至就在案發現場吃喝休息吧?
沈宸並不會就此罷手,一牆之隔的另一幢房子又成了他的目標。再次翻牆入內,他雙手持槍,以標準的姿勢向前行進,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
夜晚的風既大且冷,沈宸走出大門,緊了緊大衣,邁步走去。
幾個日本人晃悠著、酒氣熏天地走了過來,兩個傢伙還唱著小調,蹂躪著沈宸的耳朵。
“看什麼?”一個日本人解開褲帶,轉身就在牆邊小便,還口齒不清地喝斥著經過的沈宸。
沈宸冷笑了一聲,也不必廢話“瞅你咋的”,手握住了大衣兜裡的槍柄,迅速判斷著日本鬼的位置,計劃算著開槍擊殺的先後順序。
噗、噗!沈宸突然身子微蹲,一手持槍,一手託槍,向著兩個日本人開槍射擊。
第一個日本人連反應都沒有,便帶著額頭上的血洞倒地;另一個日本人的反應只是露出愕然神情,嘴巴張開,一顆子彈便擊中了他的狗頭。
噗!一槍擊斃了剛轉身的日本人,沈宸把槍指向了隨地小便、不講究公德的最後一個日本鬼。
伴著沉悶的槍響,最後一個日本鬼撲倒在自己的尿裡,血汩汩流出,和尿混在一起。
沈宸懶得看這幾個死鬼,收槍轉身,隱蔽在暗處。
守株待兔,見人就殺。
沈宸決定採取這種看似很笨的辦法,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這個弄堂周圍多是日本軍官的住宅,一家一家的去殺,有些費事,也比較麻煩。
而弄堂裡既靜且暗,沈宸還打碎了其中的兩個路燈,使進入弄堂裡的日本人並不容易發現地上的屍體。
何況,他還可以把屍體不斷拖到牆邊,不走近,不細看,還會以為是喝醉的酒鬼倒臥於地。
實際上,沈宸覺得自己的選擇相當正確。
從夜裡九點多開始,一個多小時之內,沈宸幹掉了出門或走進弄堂的九名日本人,其中就有數名軍官。
如果加上潛入宅院殺死的,沈宸已經把十六個日本鬼送回了日本,去見他們的天照大嬸了。
沈宸出了弄堂,正好一輛黃包車駛過,他伸手叫停,跳了上去。
顯然,這個黃包車伕是不願意拉日本人的,剛剛的那一趟可能就沒收到錢,興許還捱了幾腳或幾巴掌。
但拉上沈宸,可能是他今晚最幸運的事情。
到了吳淞路,沈宸慷慨地給了車伕五塊錢的鈔票,在車伕驚訝愕然的目光下,施施然地走進了“東洋茶館”。
“東洋茶館即花叢,倭女陪人粉臉紅。學得蘇腔三兩語,青蚨數百度春風。”
沒錯,這家中國人口中的“東洋茶館”就是妓*院,裡面有做色*情*業的女茶房。而剛開始的時候,都是“土著派”的一些日本女子迫於生計,墮入賤業。
沈宸的想法是在此喝喝花酒,然後再帶個倭女回公寓,以尋歡作樂來掩飾他深夜不歸的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