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的?”
“精神科醫生。”
“誰派你來的?”
“婁舒航。”
“你們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老師。”
“為什麼聽他的?”
“關係嘛,就是那種,你懂的。”李莎莎不情願地含糊答道。
“什麼關係啊,我沒聽懂。”
遲麗感興趣問,被藍珊一把拉到一旁,有點正事兒行不行?
“你結婚了,還有個女兒,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對得起家人嗎?”丁凡哼聲嘲諷。
“不跟他上床,學不來真本事,這個社會,很現實。”李莎莎幽幽道。
“外面是誰的人?”
“范家的人,他們不知道聽誰說的,你們來到了北益市,婁舒航告訴我,將你們催眠後,就交給他們處理。”李莎莎很配合,什麼都說了。
肯定是富家提前通風報信,然後范家注意到,丁凡等一行入住他們旗下產業北方大酒店,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為什麼不選擇在北方大酒店下手?”丁凡問道。
“本來是想在那裡的,但你們退房走了,我也是太自信了,不該提前催眠你的保鏢。”
李莎莎是真後悔了,那一舉動不但讓她暴露了,還引起了丁凡極大的戒備心,找來幾位閨蜜麻友來這個小旅館,更是愚蠢至極的做法。
“剛才你說的這些,已經錄音了,如果你敢不老實,我就把錄音公佈出去,家庭破裂,聲名狼藉,就不能怪別人了。”丁凡冷笑道。
“我再也不敢了。”李莎莎帶著哭腔。
“把她放了吧!”丁凡吩咐。
“不要臉的臭女人。”
藍珊又在李莎莎的胸口搗了兩拳,疼得她差點背過氣,一旁的遲麗則下意識地捂住胸口,這種刻骨銘心的疼痛,她之前也領教過。
將李莎莎放開,矇住眼睛的毛巾也撤掉,到了這個程度,李莎莎哪裡還敢施展催眠術,更何況,眼睛被勒得幾乎看不清東西。
“小凡,接下來該怎麼辦?”遲麗問。
“唉,凡哥就想找地方睡個覺,怎麼就這麼難!”丁凡搖頭嘆氣,決定道:“再換個地方住,順便再讓外面那些兔崽子,嚐嚐皮開肉綻的滋味。”
那就是不住了!
要打架,遲麗和藍珊都很興奮,立刻回房收拾東西,本來也沒什麼,隨身的小包而已。
“前面帶路,裝著若無其事,如果你敢耍滑頭,那就癱瘓吧!”丁凡警告道。
“絕對不敢!今晚的事,我也可以用金錢彌補!”李莎莎急急標明心意。
“不用了,我也不差錢,白白損失的房費已經補回來了!”丁凡擺擺手,又說:“另外,給你句忠告,跟著婁舒航瞎混,沒有好結果的。”
“嗯。”李莎莎有氣無力點點頭。
“你的子女宮有交叉的紋路,說明孩子非常叛逆。你是心理醫生,應該知道為什麼她和你漸漸疏遠了。”丁凡點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