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汪厚都從西陵返回侯世貴身邊了。
這一日,侯世貴正在詔獄中冷冷地看著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高飛:
“高府尹,你還是招了吧?何必受這罪呢?
你府中衙役都已盡數招供,那日天涯樓內,你那亡妻明明是想將你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給捅破,你卻情急之下卻不待你亡妻說出,一刀就將他殺了。
高府尹啊高府尹,你這是想隱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竟連結髮妻子都給殺了?”
高飛躺在囚牢內奄奄一息地看了侯世貴一眼:
“我落你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是……別廢話了,給個痛快的把……”
侯世貴輕輕一笑:
“那可不成,你可還沒招呢。”
轉頭便對詔獄內的錦衣衛吩咐道:
“繼續用刑!”
“喏!”
錦衣衛們領命一聲,就繼續開始用刑。
侯世貴走出詔獄後,問身旁的方飛白道:
“那周旋可抓來了?”
方飛白搖頭道:
“並無,那廝倒是機靈得很,聽說高飛被抓了後,整日就躲在東陽郡主府中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咱們想拿人,也不敢闖她東陽郡主府啊。”
“有何不敢?集結人馬,與我來!”
若放在以前,侯世貴還得掂量掂量,可是現在嘛。
楊河那邊推行科舉制的事情已經快要發動了,而且錦衣衛也被自己完善得差不多。
最近又沒什麼新東西獻給楊河,所以自己對於楊河來說,算是再沒一點用處。
待得科舉制推行時,反對浪潮一起,楊河那老東西十有八九要拿自己來背黑鍋當替罪羊。
到得那時,這錦衣衛指揮使自然是當不成了。
於是侯世貴便想在這之前,將自己在京中的仇家都給辦了。
雖說他在京中滿是仇家,可他真正認為的仇家,也只有傷害過自己家人的那幾家。
高家已經盡數關入詔獄,那高飛就算被放出來,也是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