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整個操場來來回回忙著的何似也總算抽出個空擋坐下來歇會。
一旁的莊文澈拿著幾張不用的紙折成扇子的形狀,扇著涼風。
“你熱不熱?”莊文澈說著把扇子遞了過去。
“還好,不熱,就是累。”
何似擺了擺手,從桌兜摸出她的水杯,擰開一飲而盡,“你自己扇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莊文澈從從褲兜摸出自己的老年機,摁亮螢幕,螢幕上顯示著五點二十幾個大數字。
“總算快完了。”
他舒了口氣,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這次籃球社找的人超了吧。”
何似數著手中的名單,又看看了還有十幾個人的隊伍。
“不能全部留下來嘛?”
“當然不行了,都是有限制的,人數太少不行,太多也不行。”
“那隻能找個時間再篩一篩了,下次篩選人的時候你還……”
“學姐,你叫何似嗎?”莊文澈說到一半的話被突然衝出來的毛小子打斷了。
“啊?”
三人面面相覷的愣了幾秒,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不過最後還是那個因為被打斷了話的莊文澈率先打破了僵局,顯露出了他稍有遲鈍的怒火。
“你有什麼事嗎?沒看到在忙嗎?”
小學弟許是被嚇住了,站在原地一時接不上話。
一旁的何似戳了戳莊文澈,給他使了使眼色,暗示他不要再說了。
“噢我是何似,什麼事情?你說吧。”
“這個……”那小學弟從背後拿出封信遞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說道:“這是一個學長讓我交給你的,我就跑個腿。”
“唉?噢好的,謝謝了。”何似接過信,道了聲謝謝。
“沒事沒事,我先走了。”小學弟走的時候,還偷瞄了一眼莊文澈。
“你看看你把人家嚇得!”
“那我話都沒說完他就打斷我的話,他不知道這樣不禮貌嗎?”
“這裡這麼吵他可能也沒聽清楚而且他也就是個跑腿的。”
“我怎麼知道他是個跑腿的!”
“……”何似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你跟他計較什麼?”
“我就比他大一屆,他是小孩子我就不能是了?而且你還比我大兩個月,你怎麼不知道讓讓我!”
“嗯?不是咱們說的是這個嗎?你不要和我扯遠了。”
“我沒有!”
“好好好,我的錯,我誤會你了。”
“敷衍。”
“特別真誠。”
“這什麼東西?”
莊文澈不屑的瞥了眼那個粉紅的信封,低估道:“還粉色,真老土!”
“低估什麼呢?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