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以稱得上是“青梅竹馬”呢?
大概就是莊文澈踏入教室的那一刻,陸青臨便發覺了他身上的不對勁之處。
“什麼情況?”
他一隻手撐在莊文澈的桌上,半側著身子看著莊文澈那不知道如何形容的臉色。
“起開,”莊文澈推開陸青臨放在桌上的半截胳膊,“我能有什麼事?”
陸青臨轉頭看向何似,何似只是聳了聳肩膀,無奈的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見狀,他只好轉頭回去乖乖坐著。
直到上課鈴響,姍姍來遲的賀陽才晃晃悠悠的鑽進教室,對於怪異的範圍有些不明所以。
何似取出信,看了起來,一旁的莊文澈無數次按耐這自己想要偷看的心,“專心致志”的做著自己的習題。
“呼。”
十分鐘過後,何似長舒一口氣的樣子,慢慢的折起信紙,塞進信封。
“寫的什麼東西?”
“你不是不感興趣嘛。”
“愛說不說!”
看著他書一拍,身子一轉,胳膊在桌子中間一放,成功將他和何似隔開了。
他瞟這後面的表,看著秒鐘一點一點的轉動,等待著何似叫他。
30秒……
一分鐘……
兩分鐘……
……
他坐直了。
“你不按剛剛的樣子坐著了?”
“我那個樣子寫作業不舒服好吧。”
“和你想的一樣,是個情書。”
“啊?噢,是就是嘛,我又不是沒收過。”
“也是啊,看來我這不足為奇啊。”
“誰啊?”
“你不是不關心嘛?”
“我就好奇一下,不說拉倒。”
何似笑了笑,看了看四周,拿紙寫下了“魏白”兩個字,遞給了莊文澈。
“不感興趣!”
“確定?”
莊文澈拿過紙,看了看,又遞了回去。
“沒聽過,一看就知道長的不怎麼樣,長的帥的我可全都認識。”
“得了吧,你的涉獵範圍只有好看的小姐姐好不好。”
“什麼嘛,我高二一來特別乖。”
“我就悄悄告訴你,你不要和別人說,這樣不太好。”
“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