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此之後,但凡對方還能夠鼓起期待,她這頓打都算是白捱了。
不,應該說她就活該挨這頓打。
優菈也看出來了,所以她也懶得在琴和溫迪面前表演了。
賣力表演是有想要的東西的,明顯就得不到,那就只能夠擺了。
優菈是缺一個西風騎士的身份?還是她天生就喜歡討好一群動輒呵斥她的蒙德人?
當然都不是了。
她是有想要做到的事情,所以才選擇了容忍而已。
容忍得不到想要東西的時候,那就沒必要忍了。
溫迪嘆了一口氣:“哎呀,這下子蒙德就要失去一個勇武的騎士了。”
優菈面無表情:“反正琴不會出事,至於說那些普通人,生死也是自由的。”
“蒙德除了琴之外,還有那個西風騎士是不能損失的嗎。”
擺爛一念起,頓覺天地寬。
“別這麼說嘛,”溫迪輕笑著說道,“其實琴又為什麼不能損失呢?她也只是一個凡人而已。”
優菈沒辦法繃住了,只能夠死死地注視著溫迪。
風之神坐在龍首上,面色帶著和煦的微笑。
派蒙左顧右看,然後乖乖地趴在了空的頭頂。
特瓦林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但攻勢顯然更加的精準和賣力了。
祂原先甚至會誤傷一些倒黴蛋,可此刻祂揮動的每一道風元素力都如此精準,只會恰到好處的殺死了敵人。
空摸了摸派蒙,面色如常。
該怎麼說呢,算是蒙德的家務事吧,不想摻和。
“我先下去救人了。”
空看了一眼優菈,“別太犟了,沒什麼用的。”
他翻身從龍軀身上跳了下去,然後朝著琴的方向降落過去。
這件事情說穿了就是優菈覺得勞倫斯可能救不了了,然後回憶起自己這麼多年為了想辦法扭轉家族的局面忍辱負重,實在是白忍了。
成天被人指著鼻子唾罵,但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不但不能動手,甚至不能罵回去,頓時覺得當年的自己是個瓜皮。
溫迪也確實救不了。
他想不想救另算,他就是救不了。
三千年裡他除了那個所謂的“自由”之外,再也沒有下過什麼命令。
就連當年的溫妮莎,他也只是暗中幫忙,根本不願意親自上場解決問題。
蒙德人要自由,他就把所有的決斷權都交出去了,完全沒有給自己留。
他不留錢還有錢用,不留權命令仍舊有效,光是這個神明的身份,他下個命令蒙德人照樣得遵守。
但他不會下達強制性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