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作為長春電影節組委會的志願者管理科主任,以及大地原先華南區副經理,也是個人才,是主動跳槽過來擔任院線經理的。
“校長。”蘇昶恭敬地招呼,然後道:“拍攝繁忙,不過校長真該勞逸結合,多看看電影。”
“的確是難得抽出時間。”楚舜點頭,然後道:“今天看了《在天堂遇到的三個人》。”
蘇昶臉色有難以察覺的變化,然後道:“《卡夫卡孩子》和《床邊詩人》是兩部較受好評的電影,我們審片會也要多找些這樣的電影。”
“很期待,既然蘇經理說這兩部好看,今晚還有沒有場次,我再選一部看看。”楚舜道:“是不是和蘇經理描述的那樣好看。”
“十一點還有一場《床邊詩人》。”蘇昶記憶力真不錯,目前票應該還沒售完。
“那行。”楚舜點頭。
和院線經理的談話結束,響鼓不用重錘,獨立電影院在一定程度來說,是國際性的電影展,所以有專門對審片委員會,單論國際影響力,獨立電影遠超過長春電影節,唯一缺點是電影沒有獎項。
蘇昶會主動跳槽是有野心,他最近在企劃,成立兩個內部獎項,“獨立電影院內部選擇獎項,與獨立電影院觀眾喜愛獎”。
送大老闆離開辦公室,蘇昶緩了一口氣,“不能因小失大了,和校長說話壓力真大”。
華夏的確有三大電影節之說,但在國際有影響力的只有魔都電影節,而魔都電影節組委會的位置早就一個蘿蔔一個坑,擠不進去。
而獨立電影院知名度可以與之媲美,蘇昶的野心是把“獨立電影院”打造成為一個另類的電影展,成為華夏新國家三大獎項——金鴿之夜船長獎、魔都電影節金爵獎、獨立電影院選擇獎。
蘇昶預計未來四年完成計劃,屆時是能和魔都電影節組委會主席並肩的圈內地位。
我們視線回到楚舜處,這次基本確定是院線經理蘇昶透過py交易,讓難看且不喜劇的喜劇電影上,之所以沒有發難,是作為大老闆的兩方面考量。
首先是蘇昶任職幾年來的確用心,把獨立電影院經營得有聲有色,接連擴大兩次。
其次,楚舜大致看了看近年來上映的影片,《在天堂遇到的三個人》也是個例,不知蘇昶屬於好運氣還是壞運氣。
“上座率還真高。”楚舜走到自己位置,影廳有百分之八十的上座率,就連前兩排都有一兩個人坐。
床邊詩人是沒什麼存在感的東帝汶導演拍攝,東帝汶這位於亞洲的國家,聽名字很霸氣有些玄幻畫風,卻是世界上最不發達的國家之一,從印尼分出獨立。
很多有經驗的老司機喜歡去東帝汶玩,因為這小島國產出了不少模特,因為歷史上長期被葡萄牙殖民,導致不少混血。
真到了地方,老司機們才紛紛發現上當。
言歸《床邊詩人》故事,講述一位想成為詩人的青年人,他想一直看海,有寫詩靈感,就把床搬到海邊,最後甚至將床搬到船上,一直在海上飄蕩,電影象徵意味很重。
“不屬於海邊風情,這個東帝汶導演挺不錯。”楚舜給出評價。
一般來說,只有沒怎麼看過海的人,才會對海洋有強烈的嚮往,這就跟生活在海邊的小夥伴,會對大海有依賴或者其他情緒,但不會有強烈追求感。
看完電影返回酒店,隨著楚舜寫《勇敢的心》拍攝提綱、劇本、分鏡頭劇本,時間逐漸流逝。
七月中旬時候,光明日報頭條釋出——[總局將有大動作]
訊息一出,很多大V爭相猜測到底是什麼大動作,有離譜的言論甚至說電影分級制度劃下來了。
“我現在大概知道為什麼有很多人鋌而走險了,當身處高位,接收到的訊息越多,就越容易把持不住啊。”前不久楚舜不是在中宣部開會嗎?當時總局的都在。
會議宣佈內容是再一次的限韓令,都知道在三十多年前,大概是一六年時,流傳出限韓令傳聞,雖說官方從來沒有當面承認過,但也切切實實有影響,在幾年前由於中韓關係有好轉,因此政策慢慢寬鬆,綜藝、電影等逐漸引進。
怎麼說呢,狗改不了吃那啥又跳出來作妖,於是乎第二次限韓令要釋出,這種其實是屬於內部檔案,是不可能有明確蓋章檔案公佈,新聞報道也會模稜兩可。
大概意思是,我們官方絕對不會為了一己私利禁止什麼娛樂活動,網路上的限韓令都是謠言,至於為什麼真的沒有節目引進了,那是地方臺的自主選擇,是屬於商業考量,結果H國主要的娛樂公司股票狂跌,楚舜現在是得知這訊息,只要提前做空,就能大賺一筆。
說句實在的,會議全部都是領導,邀請楚舜參加,一方面是出於目前楚舜的影響力,另一方面是給楚舜發財的機會。
楚舜也不是什麼善人,特別是對H國自然也是順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