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可昨天我見到他,那個文身竟然沒了”
何小魚接話說:“沒準是假的,貼上去的唄。”
杜和平說:“不可能吧,那種人花錢如流水,用得著貼個假的了?”
何小魚說:“以我個人的看法,那種人具有兩面性,他喜歡文身,可又不敢做真的,因為家庭或者社會環境不允許他那麼做,只有在脫離熟人視線的時候,才會弄一個假的貼上去。”
“為什麼要那麼做?有意思嗎?”
“另類虛榮唄。”
杜和平嘆息一聲,不再說話。
回到警隊後,杜和平安排何小魚去技術科做化驗比對,把顧偉濤喊到了自己辦公室。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杜和平說:“你女朋友跟那個高富帥的事兒,我想幫幫你。”
“你幫我?咋幫法?”
“你讓趙豔妮到我這裡來一趟。”
“這合適嗎?”
“談工作,沒啥不合適的。”
“可這是咱們辦公室,她過來是不是犯忌諱呢?”
杜和平想了想,說那好吧,讓她選個合適的地方,我跟她碰個頭,一起聊一聊。
“師父,你可別害我?”
杜和平眼一瞪,“你覺得師父會害你嗎?”
顧偉濤答應下來,可轉眼間又反悔了,他說上次在飯館鬧了一場,趙豔妮一直不理自己,怕是電話也不接了。
“你不打怎麼知道她不接?”
顧偉濤沒敢當著師父的面給趙豔妮打電話,走到走廊裡的角落裡,撥上了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趙豔妮應了一聲。
聽上去聲音還是從前那樣。
顧偉濤有點兒激動,說了聲對不起。
“我這還上班呢,有話下班再說。”
“是這樣,我師父找你。”
“你說杜隊嗎?”
“是啊,他說有要緊的事情要跟你談。”
“私事還是公事?”
“我也不知道。”
“那好吧。”
趙豔妮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說我忙完手頭的事就過去。
顧偉濤反倒有些顧慮,說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就另外選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