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和平問有沒有那個人的訊息。
雖然沒有明說,但兒子一聽就知道他想問的是什麼,說:“說沒有,我想從網上給她充話費,可提示已經停機了。”
“要不你再想辦法找找唄。”
“沒用,我想了半天,覺得你分析的或許有點道理。”
“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沒想好呢。”
又聊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杜和平把玩著手機,問顧偉濤:“你騙過你老爸嗎?”
“小時候騙過,長大了就不忍心騙了。”
“說假話了是不是?”
“沒有。”
“那你跟趙豔妮的事如實跟他彙報過嗎?”
“那事不能說,會讓他受煎熬的,這算是善意的謊言吧。”
杜和平說一句算你有良心,心思又回到了眼前的事上。
看來到山裡來的摩托車不是兒子的那一輛,這就說明那輛相同的摩托車仍在活動。
可那輛摩托車在哪兒呢?
他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人,雖然覺得這兩者中也許毫無關聯,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顧偉濤:“發帖子黑你的那個人大約有多高?”
顧偉濤說差不多比我高出十公分吧。
“那就是一米八五之外了?”
“是啊,看上去就是那種高富帥,要不然有人會心動嗎?”
“你小子就是個醋罐子,人家趙豔妮是那種人嗎?還不是為了你呀,沒良心的東西!”
“那也不能用那種方式,那些鱉羔子手段多著呢,說不定施啥招,萬一被下了X藥呢?”
“你放心好了,趙豔妮不是一般的純情少女,她是警察!”
停了片刻,杜和平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你覺得那個高富帥會不會喜歡玩摩托車?”
“師父,你懷疑那個人?”顧偉濤搖搖頭,說這不可能,您的想象力也太寬泛了吧。
“我只是在擴充套件一下自己的思維。”杜和平斜倚在靠背上,看上去是睡著了,可腦海中一直翻湧不止。
“哦,對了。”他突然睜開眼睛,問顧偉濤,“我聽你說起過,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看到他手臂上有個文身?”
“是啊。”
“還記得那是啥圖案嗎?”
“好像是個動物的腦袋,不是虎就是獅,具體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是不是玩摩托車的都喜歡那種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