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上午的緊張比賽,下午兩人又看了最後一組比賽,看完比賽兩個人決定出去好好轉轉,不論結果,第一輪比賽都已經結束了,是該放鬆一下。
結果一吃一玩一轉回到酒店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講道理段冉忙碌了一天應該很疲憊,但上床之後她要秦鍵陪她看會劇。
秦鍵尋思看就看吧,看會睡覺。
可他就納悶了,段冉要看行屍走肉,這種片子能催困碼?
他也實在搞不懂段冉怎麼會喜歡看這種劇,他倒是對這種題材的劇不反感,也能接受。
就是一個平日在外高冷的女孩私下居然熱衷於看這種血腥暴力的鏡頭...
也行吧。
結果兩個人一直看到凌晨三點多,最後還是在他的強制下,兩人才放下電腦睡覺。
昨晚段宏給二人打電話約今天中午一起吃個飯,雖然有卑爾根的那一頓飯做前提,兩個男人之間也算是有過了接觸瞭解,對方電話裡也只是說吃頓便飯。
但作為秦鍵還是得認真對待,至少在形式上他還是要注意,而且今天還帶著段冉。
半小時後,段冉收拾好從衛生間出來後,二人離開了房間。
...
今天對於每一個選手都是一天難得的假期,酒店附近隨處可見選手們的身影。
二人剛出酒店就遇見了一個顴骨高傲的俄國小哥,伊萬諾夫正拎著一個超大號便利袋。
伊萬諾夫一見秦鍵興奮的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偶像,他用英語和秦鍵打了招呼,順便也問候了一下和他同組的段。
面對熱情的伊萬諾夫秦鍵也微笑著‘hi’了一聲。
一段出門的小插曲。
經過幾天的比賽,不同國籍的選手之間也建立起了一些私人社交。
從某種程度來講,他們之間不少人的人生經歷都有著重合的一面。
或許秦鍵就是華國院的伊萬諾夫,伊萬諾夫就是聖彼得堡音樂學院的瑞琪兒,瑞琪兒就是茱莉亞的秦鍵。
他們之間只要在一個恰當的時機將話匣子開啟,便可說上一整個午餐。
秦鍵昨天在後臺等待段冉的時候就遭遇到了伊萬諾夫的主動搭訕,當時的伊萬諾夫剛剛從舞臺下來不久接受了俄媒體的採訪。
伊萬諾夫僅用了幾個簡單的英文單詞和肖邦的作品號就很快的和秦鍵建立起了溝通。
兩個英文奇差的年輕人就那樣聊了起來,這不得不說音樂語言的另一種偉大之處。
就這樣秦鍵的肖賽之旅上又多了一個異國朋友,一個看起來很耿直的斯拉夫朋友。
與伊萬諾夫分開,二人直奔約定的飯店。
...
選手們休息的期間,評委們可不得片刻清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