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大雨一直下到晚上也沒有停。
於是小胖段的草地野餐計劃全面落湯,不過這個第一次算是變向保住了。
不過一行人被困在別墅裡的一天也並不是全無樂趣。
當廖林君把所有為郊遊準備的食物零食鋪滿在客廳的茶几上時。
當老酒保開啟電視播放了一部情景喜劇時。
客廳裡立馬出現了一種家庭星期日的感覺。
下午老酒保教眾人玩一種挪威的紙牌遊戲,晚飯後老阿薩德為眾人演奏了一段技術超高的口琴演奏。
那是秦鍵第一次知道對方還有這絕活。
再晚點的時候,眾人都準備各自回房休息室,老阿薩德突然告訴眾人‘他和伊多明天下午就要離開琴坊啟程去往華沙了。’
當時他說的時候眼神裡流露出了不捨。
不僅僅是他,那會客廳裡的氣氛也有那麼一點沉重。
這意味著除了段冉以外的幾人經過了一個盛夏,終於要在夏末的最後一刻正式分別了。
雖然這場分別是註定的。
那一晚,老阿瑟德和老酒保兩人一直坐在客廳裡聊了很久很久。
老酒保希望老薩德在伊多參加完肖邦大賽之後能帶著伊多回到卑爾根。
據說,直到第二天下午老阿瑟德帶著伊多離開的時候都沒有給出老酒保一個答案。
他只說:“保重,丹尼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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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距離肖邦大賽正賽報道只剩四天的上午,華國音樂學院劇場大樓一層的某個排練廳里正在上演一幕令人聞所未聞的歌劇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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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距離肖邦大賽正賽報道還有三天的下午,華沙機場人滿為患,一直持續到午夜還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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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距離肖邦大賽正式報道還有兩天的傍晚,全世界的樂迷都聚焦在了華沙,整個城市宛如幻化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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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
肖邦國際鋼琴大賽是有史以來最為殘酷的音樂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