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保介紹道:“這裡的一切都保持著格里格生前的原貌,我小時候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是這樣。”
跟著老酒保的講解,秦鍵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一架被護欄隔著的鋼琴旁。
這架鋼琴秦鍵在啟程卑爾根之前就做過功課,就是眼前這架琴創造並演奏過世上挪威最美妙的民族音樂——‘培爾金特。’
鋼琴儲存的很好,依然光可鑑人,似乎歲月無痕。
接著他的目光轉向了琴板上的相框,相框內內是一個年輕女人照片。
儘管相框的四周早已斑駁,可照片上的女人依舊格外動人美麗。
“這是他的妻子嗎?”
段冉走了過來,從他身後悄聲問道。
秦鍵點頭,“她叫妮娜,嫁給格里格後,就一直生活在這裡,直到她離開這個世界。
段冉:“唔。”
秦鍵:“走吧,去餐廳看看。“
轉角二人來到了餐廳。
秦鍵看著眼前的老舊方桌給段冉講了個故事,“曾經在卑爾根舉行了過一場極具分量的音樂會,參與者有格里格、勃拉姆斯、還有柴可夫斯基。”
“三巨頭哇,”段冉讚歎道。”
秦鍵:“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場音樂會結束後,作為東道主的格里格就邀請勃拉姆斯和柴可夫斯基來到這個房間共進了晚餐。”
段冉:“然後嘞?”
“結果那晚三個人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一早勃拉姆斯醒來時發現自己居然在柴科夫斯基的懷裡。”
因為知道老柴是‘同’的原因,段冉一瞬就get到了這個段子的點,興奮道:“然後呢然後呢?”
秦鍵故作神秘:“那一晚之後,勃拉姆斯再也沒有和老柴合作過。”
段冉哈哈大笑了起來,“是因為那一晚受了傷嗎?!“
秦鍵雙肩一聳:“這個問題太深入了,這裡不是討論的地方。”
段冉送上了一記大白眼,嬌嗔道:“你怎麼連這種事都那麼瞭解?”
秦鍵揚了揚左手,邪笑道,“只是據說——。”
“jian,你們兩個快點出來,我們要去博物館了。”
...
...
故事向來這樣,沒有辦法深究。
據說一行人的郊遊當天中午剛從博物館出來卑爾根就下了一場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