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皇帝只寵你一人,難道你就不動心嗎?別人穿越過來都是享受皇帝或者王爺的獨寵,我倒好,這麼多年了,還是隻能成為其中之一,我多委屈?多難受?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嗎?
有點做女人的尊嚴好不好?別混的像旁人一樣,我都替你丟人。”
英珠蹙了蹙眉,“你在說什麼胡話?這裡不是你的家鄉,別以你家鄉的規矩來約束這裡的人,你以為皇上的獨寵是那麼好得的?”
寧韻憤然,“就是有你這種想法,才不能得到男人的愛,你不去做怎麼就知道得不到?哼,怎麼就讓你得了這副軀體呢?換成是我,絕對比你做的更好。”
英珠懶得理她。
這女人簡直是腦子有病。
正心煩意亂,四福晉遞牌子求見。
英珠鬆了口氣,有個人說說話也好,可以獲得片刻清靜。
四福晉有陣子沒來了。
英珠理解,自己不是四貝勒的親額娘,四福晉壓根沒必要來她這兒請安。
自己是希望和四福晉多接觸,至於四福晉,或許是因為旁的原因,才偶爾來她這鐘粹宮坐上一坐。
每次過來也就是隨便閒聊幾句,說說府上的幾位阿哥格格。
來的多了,也就投緣了。
礙於德妃的心情,四福晉並不常來,此次是為著還上回的帕子。
其實也是找藉口來的。
四爺對那塊帕子十分上心,瞧了後就囑咐她與鍾粹宮多多來往。
她雖不明白何意,但也只好依著四爺的意思。
英珠聽四福晉說富察氏有孕了,心中一喜,她盼著四貝勒膝下子嗣興旺。
“富察妹妹身子康健,胎兒也無恙,只是日子還淺,需好好養著,麗母妃儘管放心。”四福晉笑道。
“有勞四福晉費心了。”英珠頷了頷首,順口問,“四貝勒可還好?”
四福晉面露遲疑。
英珠意識到不妥,霎時緊張了起來,就聽她道:“倒是沒什麼大事,就是昨兒個四爺受了點傷,今日便未進宮。”
“受了傷?”英珠心中一緊,急急地問,“怎麼回事?”
四福晉微訝。
英珠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平復了下心情,抬手撫了下鬢角,道:“四阿哥素來穩重,身手也好,這突然受了傷,委實讓人意外。”
四福晉未再多想,淺笑道:“只是被一隻貓抓傷了,大夫看了,沒什麼大礙。”
原來是貓。
英珠並未放心,又道:“貓兒性子野,還是要當心才是。”
有奴才們護著,四貝勒又是自幼習武,身手非一般人可比,還能讓貓傷了去,那貓該有多麼兇悍?
四福晉露出赧然的神情,“麗母嬪說的是,也是奴才們不當心,沒看好,好在沒大礙。”
英珠即便關心傷了哪兒,也不好再多問。
但瞧著四福晉的神情,似是的確沒大礙,便暫時壓下擔心。
四福晉又坐了會兒,便告了辭。
走到殿外,恰巧東偏殿的瓜爾佳貴人捏著團扇從屋內出來,站在廊下,抬手遮住額頭,望向頭頂的天空。
聽到動靜,瓜爾佳貴人扭過頭來,淺淺一笑,“是四福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