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說笑間,他們回到了之前的包間裡,伊諾維奇教授也忍不住參與到他們的話題中:
“我真的挺後悔剛才沒有早點兒出去,如果能和那幫臭小子打一架,那我的心情會更好。”
溫朔愕然,繼而拍著胸脯道:“這是在華夏,我們華夏人可從不會讓自己的朋友,到自己家做客時,被別人欺負,那樣的話,我們會感覺很丟臉。”
“蘇斯人也是這樣!”
“唔,我可不僅僅是幫你們打了那幫壞小子,我還讓那位警官將他們帶走路,會狠狠收拾他們的。”溫朔得意地笑著說道:“我和那位警官很熟悉,他告訴我,不僅僅會收拾那些壞小子,還會讓他們付出大筆的罰款。”
伊諾維奇和弗拉基斯爾心情愈發舒暢,當即哈哈大笑著舉杯與溫朔同飲。
齊新心裡忿忿著,卻又無可奈何。
如果依他的心思,這事兒非得把那幫小子們全部拘留,讓他們背上一輩子都抹不去的汙點……
派出所裡。
幾個酒勁兒還未散去,從小嬌生慣養,家境優渥且頗有些實力的小夥子,正在和警官爭執著:
“為什麼只是把我們帶進派出所?”
“為什麼不把那個叫溫朔的胖子,還有那個漢奸,那個外國佬一併抓進來?”
“喂,難道又回到百年前了,洋大人享有特權,我們都是奴才?”
“我們是京城籃球隊的,不是可以讓你們隨便欺辱的平民百姓……”
“如果不能給我們滿意的答覆,我們還不走了,願意拘留就拘留,隨便!”
……
所長看著這幫醉意愈濃,愈發囂張的年輕小夥子們,真想挨個兒狠狠地抽他們耳刮子——人家溫朔和他們年齡相仿,可為人處事那真是面面俱到!
這幫傻小子呢?
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道是非曲直,善惡不分,就他媽會惹是生非!
若是換做尋常的年輕人,喝醉酒鬧事的,早就把他們拷進一個屋子裡醒酒去了。可這幫京城籃球隊的年輕隊員們,還真不能輕易對他們施以暴力。
且不說他們籃球隊員的身份,單是這些年輕人的家庭,孩子受點兒委屈家裡人還不得鬧翻了天?
不過……
警察也只是忌憚,卻並非害怕和沒辦法治他們。
所長讓兩位警員看著他們,時不時訓斥幾句,基本上置之不理。然後,所長親自從從這些人裡挑出相對清醒、理智些的隊員,帶到另一間屋子裡詢問事情經過。
很快,事情經過便問得清清楚楚。
又把他們各自的聯絡方式問出來後,所長親自給籃球隊的總教練打去了電話,又讓警員挨個兒給他們的家長打電話,讓他們到派出所來配合處理。
電話打出去之後,很快,總教練汪忠,以及這些隊員們的家長,陸陸續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派出所。
處理類似事件太多,經驗十足的所長,刻意留了一手,沒有一股腦地把整件事情的經過、以及雙方發生衝突造成的後果、對方的身份等說清楚,只是簡單講述了這起毆鬥事件,並強調了,責任方在這幫年輕的籃球隊員身上,是他們酒後尋釁滋事。
果然,不出所長預料,極個別家長們立刻開始憂心忡忡地去關注自家的孩子,詢問他們有沒有受傷等等。
更有家長氣勢洶洶地詢問毆鬥另一方的人在哪裡,什麼責任不責任的?事情有沒有調查清楚?
籃球隊總教練汪忠更是板著臉,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向所長講述籃球隊三天後還有一場重要的國內比賽,如果他的隊員們在毆鬥中受了傷,影響到比賽,必然要追究對方的責任云云。
“這真是太奇怪了,雙方發生衝突,卻只是把我們的人帶到了派出所,對方卻沒有一個人來?!”
“所長,你們警察這麼做,偏袒得未免也太明顯了。”
“警察同志,我希望,儘快看到與我們的孩子發生衝突的人,是什麼樣的人,能夠如此受到你們的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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