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抬起手把一枚白玉戒指套在我的大拇指頭上。
不知道為何,這戒指戴在我手指頭不大不小,居然剛剛好,光滑的表面,再加上通透質感,看得我愛不釋手。
我開心的合不攏嘴,摸著那枚戒指興奮的說道:“謝謝師兄!”
他點了點頭,然後拉著白袍小哥走到裡頭去,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
出來的時候,白袍小哥的臉色依然是還是很冷漠,看得我想在他嘴角別個卡子,免得他總是看起來兇巴巴的。
回到屋子裡,言燻已經把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總共是三個揹包外加一個手提包。
不得不說,這些東西比我們從峰市出來帶的還要多,估計是在這邊的日子過得太安逸,言燻閒的沒事就喜歡跑到外頭去買東西。
所以這三個揹包裡頭,基本上有一大部分都是她強塞進來,想讓我跟白袍小哥給她揹著。
“大師,車子已經問好了,還有一個小時後就出發!”
王勇依然是穿著他那一聲作訓服,從門在快步走進來說道。
白袍小哥點點頭:“這裡,先暫時交給你了,有什麼事情就跟我師兄聯絡,還有,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不要外人牽扯進來,如果再出什麼亂子,我不在,可沒有人給你擦屁股!”
王勇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撓了撓後腦勺。
他開車把我們送到客運站門口,一直等到我們三個上車過後他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就在轉身的那一刻,我似乎是在王勇的眼中看到了一點晶瑩的淚花。
我們這一次前去的村子在位於津城將近有一千公里的地方,出了津城,周圍幾乎都是村子和小縣城,很難再看到大城市,為了方便起見我們只能先坐客車,到了村子裡頭以後,稍作休息,再考慮換乘別的交通工具。
車子開了一整天,終於在快黃昏的時候停在了村子門口。
透過車窗看去,村子比我之前去過的還要簡陋,稀稀拉拉的就幾戶人家,都是用泥土和雜草混合著蓋起來的平房。
如果不是村子裡頭有燈光亮著,或許我還以為這就是個空蕩蕩的荒村,半天連了人影都看不到。
“咚咚咚……”我們找到一家用粉筆寫了“住店”兩個大字的平房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過了好久,裡頭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還夾雜著幾聲咳嗽。
門被拉開一道縫隙,只見一個面板黝黑的男人探出了半個頭,上下打量著我們,那種眼神十分怪異,就好像我們是從外星來的一樣。
“那個,大叔!你看我們三個人,想要三間房子,你看你這裡方便不?”
我伸出三個手指頭放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眯眯的說道。
他撇了撇嘴,把門拉開,十分不情願的回了一句。
“進來吧!”
走進去的時候,我腳邊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東西,忙低頭看去,發現是個碗,碗裡頭的米飯已經有點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