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祈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難道沒看出來,這秦餘淮對那白哲裡是心有所屬嗎?”
尹毓恪有些難以置信,“真的假的?阿也,你是在開...開玩笑吧?”
“你真沒看出來?”
“可...他們都是男的誒,而且我聽說那白哲裡家裡可是有給他定了一門娃娃親的,那這事情...不好辦吧?”尹毓恪猶猶豫豫地分析道。
原中,秦餘淮和白哲裡是最終走到了一起,因為作者實在是怕了評論裡滿螢幕的“懷裡cp若是be了,我要給作者寄刀片”、“嗚嗚嗚,我的懷裡若是be了,作者大大跟著一起be吧”、“我的懷裡cp不許be,我兒子秦秦這才剛將媳婦追到手”.....
要說這書最虐的是哪一對,就屬秦餘淮和白哲裡了,秦餘淮前期苦苦追妻難得,後來白哲裡開了竅,兩人沒填上幾天,那娃娃親的女子就出現了,兩人又虐了起來。反反覆覆的,比男女主還虐的多。
人家男女主只是男主在默默喜歡著女主,女主因為年齡的差距,只將男主看成弟弟,後來動了心,兩人在一起後,還不是照樣甜甜蜜蜜或著日子。
“不好辦是不好辦,但感情的事情是兩個人的事,愛可以是任何形態的愛,只要是真愛,那又有誰能阻止的了呢。”木清祈也想幫幫秦餘淮,可是他和白哲裡之間,正是因為共同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的事情,所以變得更加堅不可摧,模糊帶著禁忌的愛變得更加純粹與堅定。
尹毓恪想了想,點頭說道:“是這麼個理,罷了,只要他們過的高興就行。”
木清祈正想買下一個看中的簪子,有兩個女子迎面而來,嘴上都在嘟囔個不停,看起來像是在討論什麼八卦內容,臉色都帶著興奮勁。
“誒,玉蘭啊,你聽說了嗎?那戚家家主被人圍堵的事情?”
“聽說了一點,好像是戚家家主戚軒,為了解決咱們信陽城的暴亂,就自己出錢安撫那些農民百姓,還與城主進行了合作,聽說是生意要開始走官家道了。”
“誒,要我說啊,這解決咱信陽城的暴亂,那可是件大好事啊,那一群生意人啊,就是怕戚公子未來不同他們合作了,就上門去堵人。”
“是啊,這事情鬧得還挺大的,那群人明明有頭有臉,乾的事卻這麼不要臉。不過想想也是,他們最大的靠山就是戚家,如今眼看快要靠不了,就耍上無賴了。”
“我可還聽說,那戚家家主戚軒被氣的,得了心疾,臥倒在床上,下不來床了都。”
......
木清祈的手上不自覺的出了些手汗,攤子老闆有些不悅地看了她一眼,她沒有心思去同他計較,便丟了一兩銀子過去,冷聲道:“不用找了。”
“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姑娘好人一生平安吶。”
“阿也,我們去哪?”尹毓恪跟上了木清祈,著急的問道。
木清祈冷靜了一下,同尹毓恪分析道:“這傻子是戚軒,我能猜的到,並不驚訝。但我覺得以他的手段和能力,他應該能在只吃一點虧的前提下,將這件事情解決好。你說說,怎麼還會有人可以在他家裡一直鬧著呢?還把人搞得都病了。”
尹毓恪輕輕用手肘捅了一下木清祈,八卦地說道:“是,我也覺得奇怪,戚軒這人本身就不簡單了,可是他居然沒有用原來商量好的慢方法,他選擇了最快的方法,自己去承擔後果。你說說,他這是圖啥啊?不會...是圖你吧。”
木清祈心知肚明,戚軒還真的是在圖她,圖宋也,不過誰讓她也事情需要用到戚軒呢?既然戚軒放出了這個魚餌,她可不介意自己送上門去。
“你別瞎說了,不過我們還是上門去看看人家好了,聽說都臥病在床了,應該是被鬧得挺嚴重的。既然人家犧牲自我了,那我們就作為好友去看望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