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嘗試活動手腕腳腕,接著站起來扭動身子,再接著慢慢起步,隨著每一個動作做出,他臉色喜色就多一分,最後,整張臉被狂喜之色所充斥。
呂老等人面面相覷,呂老和他的五個弟子,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們之前為青年會診過,很清楚青年全身肌肉萎縮有多嚴重,尤其是雙腿,比正常人的手臂粗不了多少,呂老所謂的十天後轉好,是肌肉不再繼續萎縮,然後靠服藥,飲食,鍛鍊逐漸恢復正常的肌肉水平,那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以呂老的樂觀估計,青年想要站起來,如常人般生活,至少要三個月以上,可眼下,洪辰總共花了不到十分鐘,青年竟然站起來了,若是眼前見證,打死呂老也不信會...
那個年輕女醫生長著O形小嘴,驚愕的表情定格再臉上!
高主任眼神大亮,回頭示意了一眼,兩名白大褂當即拿起儀器裝置,上前給青年做檢查,而此時,洪辰已經把注意力轉向了那名中年男子。
觀色,把脈過後,洪辰將中年男子的一段衣袖捲起,露出手臂上的白斑和密佈的小紅點,隨後一根根銀針扎入身體不同穴道,最後一針紮下,洪辰將中年男子那條手臂垂直向下,手臂上兩根銀針以引,鮮血溢位來,順著手臂緩緩流淌而下。
隨著血滴不斷落在地上,猶如綻開朵朵梅花,中年男子手臂的紅點漸漸淡去,白疤也是以肉眼能見的速度一點一點縮小。
不足五分鐘,鮮血大約留了一百多CC,中年男子手臂上的白疤和紅點完全消失了去,面板的顏色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這時,洪辰又隨手扎入一針,替中年男子止血後,將一根根銀針拔出,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好了。”
中年男子顧不得矜持,撩起另一條手臂的衣袖,撩起雙腿的褲管,又把衣服也撩起來,所有的紅點都沒了,白疤也不見了。
中年男子欣喜若狂,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眼眶居然紅了起來,這一身的面板病,困擾他數年了,他已經數年沒和老婆同床,不光如此,平時用的餐具,臉盆,浴缸,用洗衣機洗換洗衣褲,全部都要和家人分開,那種日子對他來說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洪神醫,你救了我,救了我的家,我代我全家人向你磕頭了!”中年男子當場就要給洪辰跪下,洪辰趕緊伸手拖住他,而後看向高主任:“替他複查一下。”
高主任連忙應是,又有兩名白大褂上前,給中年男子進行檢查。
連續治好了兩人,還是當場治好,現場那些病人們開始躁動起來,看向洪辰的目光變得炙熱起來,他們雖然不是什麼絕症,但好多人都是慢性病,普通醫生就算能看,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還要後期堅持服藥以防復發,以洪辰展現出來的醫術,要是由洪辰出手替他們醫治,豈不是當場就能見效,甚至斷根?
這份誘惑對於飽受病痛折磨的人來說,絕對是無法抗拒的!
保健堂眾人已然一掃陰霾,一個個神情激動,不斷傳出歡呼聲,與之相反的,呂老等人噤若寒蟬,呂老徒孫輩的十幾人,之前就是他們鬧騰的最厲害,費盡心機想要捧殺洪辰,現在變成了一個個殭屍臉,臉皮還滾燙得厲害。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師公那都是你的功勞,他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那個年輕女醫生銀牙咬了咬牙,最後兀自悶哼了一聲。
“婁麗,你這個學生收錯了。”呂老眉頭飛揚,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弟子中那個中年女醫生,語氣淡漠地道。
年輕女醫生秒懂口中的學生是指她,臉色瞬間蒼白:“師公,我...”
呂老淡淡道:“洪神醫能拿下醫聖賽青市前三,這絕非浪得虛名,但之前他沒有接戰,我對他也挺失望的,覺得他缺少了年輕人的一份衝勁和勇氣,所以,你們對他言語不敬,百般挖苦,甚至妄加猜測詆譭,我都沒有阻止,但現在,事實擺在眼前,還要睜著眼說瞎話,這就是我呂蒙教出來的徒子徒孫嗎?”
語氣不重,話的分量卻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