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凌,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皇伯伯,皇伯伯替你收拾他。”
司徒輕柁越說越怒,眼睛睜得老大,跟憤怒的公牛似的,馬上就要抬起前蹄將人壓在身下。
曲妙凌並不害怕,抹著眼角說道:“皇伯伯,妙凌也不想這樣的,可是那一天,那一天……”
曲妙凌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語氣斷斷續續的,聽得司徒輕柁心裡抓心撓肝。
“妙凌,你倒是說啊,皇伯伯還在這裡,你怕什麼?”
曲妙凌又看了一眼司徒懷決,這才說道:“昨天三皇子殿下掀開紅蓋頭的時候,妙凌才知道跟妙凌結婚的,是三皇子殿下。”
“什麼?”
司徒輕柁大喊出聲。
“這怎麼可能?”沐婉淑喊道。
因此她現在認定曲妙凌在撒謊,而且她剛才看見,曲妙凌在開口說話的時候,跟司徒懷決對視了一眼,她斷定,這倆人在打啞謎。
“皇上,這事兒一定不能輕饒,這可是敗壞皇家血統,是大罪,必須要從重處罰。”
“朕知道,還用你說。”
沐婉淑被下了臉,心裡有些發怒。
但現在皇上也震怒著,沐婉淑並不敢發作,只能憤恨的瞪著曲妙凌跟司徒懷決。
她仇恨的目光著重盯在曲妙凌身上,這個曲妙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明明她看中曲妙凌的家世還有身份,是要給司徒懷渤助長勢力的,可是現在,這個曲妙凌卻跟司徒懷決攪和在一起。
這讓沐婉淑心中氣得發瘋。
但是皇上在場,她又不能怒斥出聲音,只能強行憋在心裡,憋得她胸腔裡的臟腑都在抽痛。
皇后知道在司徒傾吐心中,沐婉淑的地位很重要,因此,他也就沒有訓斥曲妙凌,反而把矛頭對準了司徒懷決。
“二皇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難道不應該給我跟皇上一個交代嗎?”
沐婉淑咄咄逼人,憤恨的目光投到司徒懷決身上。
司徒懷決從一進來開始就是跪著的,一直跪到現在。
皇上見曲妙凌也跟著跪著,心裡有些心疼:讓人給曲妙凌拿來一個繡墩,“妙凌,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先坐下。”
曲妙凌搖了搖頭,“皇伯伯,現在我已經是三皇子殿下的人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妙凌陪著她。”
曲妙凌這一番話,讓司徒輕柁的臉又黑又白,最後輾轉在青紫之間。
到最後,司徒青做也只能不情不願的喊道:“賜座。”
皇上的這番舉動,惹得木滿叔心中怒火大起。
但她又不能違背皇上的指令。
“懷決,解釋解釋吧。”
司徒輕柁被曲妙凌逼得無可奈何。
“你既然知曉娶錯了人,為何不趕緊換回來,還強行把曲妙凌娶回府內,是何居心,難道你早就惦記著曲妙凌,想將她據為己有,所以才沒有通知司徒懷渤?”
沐婉淑一通分析,咄咄逼人。
“父皇,母后,兒臣絕對沒有此意?”
“那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