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這女人大膽,誰讓你又羞辱我孃親!”曲辰巳得到訊息,匆忙趕來,見文氏跪在地上,他趕緊過去跟著跪下,一隻手還攙扶著身體搖搖欲墜的孃親。
“父親,孃親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清楚嗎?”
曲辰巳仰著頭,一張小臉看著武德侯,那上面有憤恨,也有悲哀。
“辰兒。”文氏感動的喊了一聲。
“娘,兒子知道這些年你辛苦了,父親不理解您,兒子理解您!”
“曲辰巳,你大膽!你怎麼跟老爺說話!”
“父親,今日之事,定不是孃的錯,娘對祖母如此好,日日給她熬藥都是親自去膳房盯著,孃親怎麼可能給祖母下毒?”
“辰巳,母親的為人,我知曉,可是這齊嬤嬤是母親院子裡的,還是母親的親信,你這紅口白牙的,讓我們如何相信?”
曲妙凌見武德侯有些動搖,趕緊道。
“辰巳,你姐姐說的對,若你能解釋清楚,今日我便放了你娘,可若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今日,你娘,就不是我武德侯的夫人!”
所有人都驚了,侯爺這是有休妻的打算?
文氏更是一愣,她盯著武德侯,眼睛眨都不眨。
可武德侯卻是心虛的錯開。
呵呵,文氏心裡冷笑,看來武德侯這是迫不及待要扶人上位了。
她隱晦的看了眼曲妙凌,嘴角勾起的冷笑藏在垂下的髮間。
今日,你們全都失算了!
她迅速抬頭,哀切的看了眼兒子,對他擺了個口型,曲辰巳秒懂,他當即大喊出聲。
“娘,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瞞著父親跟姐姐嗎?”
什麼意思?
這是在場所有人心裡的疑問。
“文氏,你到底做了什麼,說!”武德侯按捺不住道。
“娘,你說啊,你要是不說,這些人會一直誤會你!”曲辰巳面容焦急道。
文氏一臉的糾結,到最後,她伏下身子,哽咽道:“侯爺,妾身,妾身實在是不能說啊!”
“說!”武德侯大吼。
“妾身,妾身去了趟西佛寺,那裡的住持說,老夫人身體不好,都是因為家中生了惡靈,妾身著急了,便求那住持給了妾身一個法子,需要找老夫人年輕時身邊伺候的人給老夫人親自熬藥,這樣才能化解老夫人的病痛。”
“什麼?”武德侯大驚。
那西佛寺居於大陵朝東邊,是鼎鼎有名的聖僧雲集之地,那裡的住持更是出口必成真,神的很。
若是真如文氏所說——
武德侯仔細回想,還真讓他想起來,去年這個時候,文氏是去了趟東邊,而那西佛寺,就在那鎮子裡。
聽到這兒,武德侯已然相信了七八分。
他把仇恨的目光投向齊嬤嬤,“你這賤奴,還不從實招來!到底為什麼要陷害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