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妙凌先往婉珍院而去,輕柔愣愣跟上。
“小姐,當時不是還有一個婆子嗎?我去查查她?”
“不用,到時候,她自然會現身。”
果然如曲妙凌所料,她剛在婉珍院坐下,武德侯那邊就查出了眉目。
那個齊嬤嬤被抓了,正是從文氏的院子裡。
此刻,武德侯府的前廳,曲復一臉冷凝,他的身側,是兩個孔武有力的大漢,在下面的跪著的蓬頭垢面的婦人,正是文氏身邊的齊嬤嬤。
曲妙凌聽到信兒,最先趕過來。
“父親,可是找到陷害祖母的歹人?”
曲復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就是她!”
曲妙凌湊近了看,頓時一聲驚叫,“這不是母親身邊的齊嬤嬤?”曲復來了興趣,“你認識她?”
“父親,這齊嬤嬤在母親身邊很是得臉,母親很重視她呢。女兒竟不知,竟然會是她?”
曲妙凌刻意擺出沉思的表情。
武德侯一看,臉色更加難看。
倆人坐了一會兒,文氏才姍姍來遲。
見到跪著的齊嬤嬤,文氏當即跪下,一臉的驚恐。
“侯爺,這是怎的了,為何要讓齊嬤嬤跪著?”
文氏一臉的無辜,曲妙凌看了,心底的冷意更重。
“文氏,你還裝,說,齊嬤嬤毒害老夫人,是不是你指使的!”武德侯一聲大吼。
文氏身體一激靈,但馬上,她的眼眶就浮出淚花。
她跪著往前爬幾步,聲音哀切道:“侯爺,妾身怎麼會毒害妾身,是誰在您耳邊詆譭臣妾,妾身願意跟她當面對質!”
文氏言之鑿鑿,真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武德侯認真端詳文氏這張臉,沒從上面找到一絲端倪。
而見文氏進來後,齊嬤嬤的喉嚨裡發出“嗚嗚嚕嚕”的古怪聲音。
文氏定睛一看,才知齊嬤嬤被堵了嘴,而她的右臉,被烙鐵烙下一個字。
“罪!”
文氏心裡有事一激靈,她身體猛地後仰,表情又驚又懼。
“侯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齊嬤嬤為何會——”
“這個老不死的,她就是毒害老夫人的兇手。”
“怎麼可能!”文氏不可置信的汗,還捂住了嘴巴。
“怎麼不可能!”武德侯大喊,盯著齊嬤嬤的眼神好像狼。
“母親,女兒知曉齊嬤嬤是您的左右手,您用的趁手,可她犯下如此滔天大錯,難道母親還要為她說清嗎?”
曲妙凌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