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樣,畢竟還是有人間接地斬害了她,這一點沒有改變。不知道是在座的哪位?你們誰人都有可能。可能是寂之、風幾少爺,可能是安正,也可能是被打暈後醒來的風匕。事情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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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詳細瞭解一下這個人———雷木的事情。”
我衝著一聲不吭的四人說著,“昨天,風幾少爺和寂之是在什麼地方,怎樣和她認識的?她有什麼來歷呀?比如說家住何方?平素幹什麼?何時,出於什麼目的到這裡來?諸如此類。”
“為什麼要問這些呀?”風幾不服氣地瞪著我,反問說,“不管這些事情,不也可以嗎?”
“那可不行。懂嗎?這很重要。”我有點失望,向他簡要節說起來,“兇手就在我們之中,想要找到兇手就必須查明一切,明白了沒有?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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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他是懂了,風幾合順地點點頭。我繼續說下去。
“你和她在什麼地方,怎樣認識的?”
“在我回來的路上碰到的。”風幾端過一杯新茶。準備喝上一口,但是手在發抖,怎麼也拿不起茶杯的蓋子。
“說得細點。”
“就是在路上碰到的。當時雷木揹著包袱,一人在路上胡亂走著,我上前打了個照面,她就很興然地和我搭話。在路上,我和她提到這個獨合院,她主動提出要到這裡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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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什麼地方碰上她的?是人多的地方嗎?”
“我想,當時周圍沒有人。”寂之似乎明白我發問的用意,在一旁摻和說,“當時我們在林子裡,天色也暗了。”
“有沒有帶她進過什麼店鋪?”
風幾和寂之一起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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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不放心。
“就直接回來了?”
“是的。”
“直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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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還比較好辦。
聽他倆這樣一說,我估計她來這裡的事情也就只有我們五個人知道。
“好,明白了。下一個問題。”我繼續發問,“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呀?能把你們知道的統統說出來嗎?”
“她不怎麼說自己的事情。”風幾總算喝到了茶水:“我們問了很多,但她都笑著岔開了。”
“她是一個人來這裡的嗎?”
“她是這麼說的。她說自己是個無涯之人,四處浪跡,等銀子用光了,再找個新活計。”
“老家在什麼地方呀?”
“應該是京都吧。”
“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嗎?”
“應該不是。她比我們年歲大,講話的語氣也不像。估計是隱樓裡的。就拿勸酒來說吧,那可太熟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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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無恥的人———風幾的話中明顯帶有這樣的意思。可昨天他還為了贏得雷木的歡心而如此這般。
我在心裡很鄙夷他。
“她沒有說過自己的父母、兄弟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