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為什麼你這樣看著你老姐!”
“姐,你對他有仇嗎?”
“沒呀,他可對我有恩!”
思雨極鄭重又認真的說道。
“我以為你要毀屍滅跡,姐,您這是要害死他呀!”
……
允植幾乎對自己的老姐無語。偏偏她還十分的自信,什麼也敢幹!
一時間,他也哭笑不得。
他看了看剛才造成的那個傷口,簡直就是一個血洞。!,十分的恐怖,怪不得這個人剛才叫的那麼慘。
這樣下去不行!
他把這塊紗布浸滿酒,按著傷口。
“姐,您先按著,別在大出血就成!”
思雨聽了這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會竟然這樣坑自己。
“你怎麼可以這樣?讓我在這裡陪他,我們孤男寡女,這樣傳出去對我好嗎?我可是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呀!”
哪知弟弟只對她說了一句,“老姐,我必須連夜去到蔡神醫那裡找他要一些白藥,我就說娘受涼,咳嗽咳血止不住,換你這麼一身血跡,能去的話,那麼我就來按。”
思雨聽了這話朝自己身上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臉上,手上,身上都沾染了那個白衣男人的血跡。
她只好點點頭,“好吧,你可快點回來。”
說著話,弟弟就從後門飛奔而出了。
有關於弟弟這個藉口,思雨是放心的,因為蔡神醫知道母親經常咳血。
時常半夜無論是弟弟和她都要找到他的門上要止血的雲南白藥。
沒有多一會兒,弟弟回來把白藥灑在這人傷口上,血徹底止住了。
那白衣男人臉上也漸漸有了人色,不是那麼蒼白了。
思雨多少有些放心了,對弟弟講,“你回去睡吧,我來照顧他!”
允植奇怪地望了一下自己的姐姐,“老姐,你這就不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
陳思雨望了望東邊的天際,已泛起了瓷白,對他說道,“天已經快亮了呀。”
“那你一夜未眠,還去書院嗎?”
思雨點點頭,“是呀,沒有辦法,不然你欠下的一萬兩銀子,我又該怎麼還?”
聽自己的姐姐如此這麼一說,允植臉上再一次泛起了慚色,低聲地對姐姐說道:“姐,實在是對不起,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賭了。”
陳思雨聽到這話已經無數遍了,她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弟弟一眼。
允植也明白,自己在自己姐姐面前,也發了無數次的誓,卻一次次的打破誓言,這一次還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