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是厭惡的開口,說道:“多餘的話不必再說,本座也不是在懷疑你,只是想敲打你一番......你既明白我王氏對你恩同再造,那希望你記住自己適才之言,永遠忠於我王氏,若膽敢生出異心,本座定不饒你......你可明白?”
“弟子明白!”
魯文再磕了一頭:保證道:“就是給弟子十個膽,弟子也斷然不敢生出異心!”
“你明白便好,先起來吧,回你住處去,若無大祖吩咐,不得四處亂動,更不得離開!”看著地上如一條狗般的魯文,王承祥心裡那叫一個厭惡。
“長老,那雲海那邊?”
“雲海那邊用不著你操心,稍後,本座便會讓鑫兒親自出發,跑一趟!”
王承祥話音雖平淡,但目光卻炯炯有神,一直盯著魯文,希望能從他臉上發現破綻,不過魯文隱藏得極好,讓他一無所獲。
“老狐狸!”魯文站起了身,心裡冷笑暗罵,面上卻不露絲毫。
“既然長老早有安排,那弟子這便告退了!”
他拱了拱手,也沒再多問,躬身再次行了一禮後,便向他與母親住的小破屋方向去了。
“汝等,傳令下去,盯緊他,切記,不要讓他離開大院半步!”
待得魯文身影消失,王承祥這才收回了目光,也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魯文不對勁,但具體是何處不對勁,他卻又說不上來,只得向那兩名守門的子弟吩咐一番,看緊魯文。
“鑫兒,你且準備準備,快些出發,若義兒當真......”
交代完那兩名守門的子弟後,王承祥看向身邊的王遠鑫,此刻他臉上盡是憂色。
“祥叔放心,侄兒這就出發!”
王遠鑫拱了拱手,也不多留,御空而起,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那大門外。
......
“哼!這些老傢伙,莫不是察覺了什麼?不然為何會限制我的行動?”
回到小破木屋,魯文坐在那破木桌前,眉頭緊鎖,正在沉思。
自回到這王氏大院,到現在,他自認為他每一處情緒都恰到好處,根本沒被對方抓到破綻。
“莫不是我表現得太過完美,因此反而讓對方起了疑心?”
他心裡想著,搖頭苦笑:“歸根結底,還是我心太大,編造得太過誇張,牽扯到了幾大豪門,他們不起疑心倒真是奇怪了!”
為今之計,他也顧不得再想其它,要儘快想出脫身之法。
此前他不是沒想過強行離開,但那時念頭剛升起,便被他掐滅了。
一來,那時他面對的可是王承祥和王遠鑫。
王承祥乃王世長老,修行了百年歲月,道行高深,僅次於大能。
與之動手?在他眼皮下逃走?
以他如今的實力,對付王遠鑫或許還行,但對上王承祥?
他不敢想,對方不說伸伸手,估計沒兩個回合就會將他拿下。
再者,縱然王承祥不在場,他也不敢動強。
畢竟此處乃王氏大院,若真將動靜鬧大,驚動了王世泰那老傢伙,那他可真就玩完了。
“那老傢伙肯定派人盯住了我,看來得想個法子,名正言順的離開!”
魯文明白,當下的形勢,甚是嚴峻,王承祥那老狐狸派了王遠鑫去探聽訊息。
一旦王遠鑫回來,那等他的,將是滅頂之災。
所以,在此之前,他要儘可能想出脫身之計。
對他而言,他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可母親還等著他,不為別的,為了母親,他無論如何,也要儘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