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完這些事沒有什麼可乾的,就到處轉著玩。這鎮不大,就一條主街道。轉了一會也沒有意思就準備回旅店。我回去的路上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蹲在那裡逗一個小孩。我走近了一看是渡邊,他正拿這幾顆糖在逗一個小孩子。我想這小日本還挺喜歡小孩子的。我準備叫他一起回旅店。就聽見他說:“小孩,想要糖不?”小孩點點頭望著渡邊手裡的糖。“來再把你剛才唸的再念一遍。”
我也不忙去叫他,想看看小孩唸的什麼?那小孩子一見有糖,就開始念起來:“漫羨桃源交,猶如此山玄。雷吟飛錫杖,龍渴吟岩漿。星河何處找,葵傾別有天。淵明今醉否,好於群會仙。”那小孩唸完就伸手要糖。渡邊拿了一顆給小孩,然後又問道:“誰教你這個的?”
小孩把糖剝了放嘴裡,說道:“是我奶奶教的。這裡的小孩都會唱。”回答完又伸手要糖。渡邊把手裡的糖都給了小孩。小孩得了糖開心的跑走了。渡邊半天蹲在地上不起來,好像在想什麼事。
我拍了拍他肩膀,把他嚇了一跳。我問他:“剛才那小孩子唱的什麼?”渡邊望著我說:“瓦塌奈米的爸爸失蹤前一直再念這首詩。瓦塌奈米以為是爸爸教這個小孩子的。沒想到這裡的小孩子都會。”
“你是說你爸爸失蹤前一直在唸這首詩?”我問道。
渡邊點點頭說道:“沒錯,那他奈米的爸爸那段時間像著了魔一樣。一直都在唸這首詩。”
“那你知道這首詩有什麼意思在裡面嗎?”我問道。渡邊搖了搖頭。我對他又說:“我們先回去,找他們商量一下。”於是,渡邊跟著我回到了旅店。胖子和悶三正在打大老二。胖子一臉都貼滿了字條。滿臉通紅的蹲在凳子打牌。看著胖子輸的不少。聽說過輸紅眼的,現在還第一次見到輸紅臉的。
悶三見我回來了連忙收牌。說:“別玩了,二哥回來了。走吃飯去。”我擺手叫他們別忙,然後又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給他們聽。
胖子聽完說:“我說瓦什麼米,你爸爸是不是瘋了。念著童謠就失蹤了。”
渡邊見胖子說他爸爸的壞話。辯解道“瓦塌奈米的爸爸是不會瘋掉的。瓦塌奈米的爸爸。。。”渡邊還沒辯解完。胖子就攔住他。“好了,好了。說起來就沒完。”
“我看不是這麼簡單。渡邊的爸爸失蹤也許就和這首詩有關。”悶三說道。
“有什麼關?這裡的小孩都會唱的童謠。找也沒辦法找起。再說我們還要去救小小。哪有時間去找他爸爸。”胖子說道。
悶三擺擺手說道:“大哥,這首詩很有可能就是暗要叫我們尋找的那個斗的線索。我們和渡邊同樣受到暗的威脅。我們在這裡又聽到渡邊的爸爸在失蹤前唸的那首童謠。這會只是巧合嗎?”
“那就不是巧合,那要怎麼去找。?”胖子問道。
“我的意見是先下去吃飯。”悶三指著樓下。胖子和渡邊一聽見先吃飯,都舉雙手贊成。
我們來到樓下點了幾個炒菜,昨天那批乘客走了之後。生意清淡了不少。現在雖然正是吃飯的點,大廳裡也沒幾個人來吃。老闆娘給我們點完菜後就坐在我們隔壁桌子旁望著門外。悶三給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這傢伙和女人搭訕那是一把好手,就對老闆娘說道:“老闆娘,怎麼到飯點沒見幾個人來吃飯?塌方給你帶來不小的損失吧。”
那老闆娘是個三四十歲的女人,有一點那種新疆女人特殊的美那種。聽我們在和她說話就說道:“可不是嗎?前面路塌方了。這貨車司機跑不了。這客車也改道了。這生意呀真沒法做了。”
“嘿嘿,彆著急。不是還有我們嗎?我們多住幾天。等路通了,生意不自然就好了嘛。”老闆娘微微一笑。
胖子又問:“老闆娘,你們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沒有?”
“好玩的,有倒是有。不過你們要先去市區裡。然後坐那裡的旅遊專線。那邊有幾個才開發的風景區。這邊都是大山。沒有什麼好玩的。”
“我們不去風景區。這位是日本友人,我們這次陪他來呀就想看看原汁原味的新疆小鎮。周圍有這種古老的鎮子嗎?”
“古鎮?沒聽說過。我聽說以前我們就是從古鎮裡面千出來的。因為路太難走了,鎮上的人就遷居到現在這個地方來的。”
胖子一聽大喊一聲“哎呀。”把我們都嚇了一跳。我們都把他望著。他不好意思解釋道:“激動,有點小激動。我們就是要找這樣的古鎮。你知道在什麼地方嗎?”
老闆娘疑惑的打量著我們,我怕胖子把我們目的表現出來。忙圓場道:“我們一路找這樣的古香古色的鎮子走了不少路。一直都沒見著一個。現在聽見有了,有點激動。”
老闆娘才收起疑惑的眼神說道:“那你們恐怖又要失望了。我們這個鎮好像是幾百年前遷到這裡來到。鎮上恐怕沒有人知道那古鎮在什麼地方了。再說你們去了也沒有用。那鎮子據說鬧鬼。”
“鬧鬼?怎麼個鬧法?”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以前經常纏著爺爺講鬼故事。聽過一點關於那鎮上的事。據說那鎮子有兩條幹枯的河。每次一到十五,月亮最圓的時候,那乾枯的河裡就流出鮮紅的血水。老人們說那山裡住著吃人的妖怪。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會把抓來的人一起吃掉。才會流出來這麼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