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周圍有記者,不然她早就翻臉了。
裴霧怎麼敢用史上最惡毒的話罵自己!
至於前方的墨子御更不用說了。
自從裴清歡口碑下降,連帶著他路人緣都少了。
甚至網上開始出現渣男的稱號,好在被家族壓了下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他最後悔的是,當初就應該死纏爛打不讓裴霧解除婚約。
但凡裴霧再次,那麼他的地位……
想著,墨子御腦海裡浮現一場陰謀。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一場暗的,總之裴霧他要定了。
——
“你說裴清歡和墨子御要訂婚,而且定在你的生日?”
路上,靈蓉在得知這麼驚天大瓜,恨不得把那兩人的頭當球踢。
她感到非常憤怒,呸了一聲。
“這群人怎麼能這樣啊,臭不要臉!”
瞧見這幅場景,裴霧環著手臂,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靈蓉被看得不自在,詢問:“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話說的沒錯。”裴霧目光閃了閃,“可之前你還在為他們向我發火,現在完全不同,像極了轉黑回踩的粉絲。”
想起剛剛認識的靈蓉,那時的她跟現在相似,脾氣一點就爆,不過少了那層傻白甜。
靈蓉覺得往事不堪回首,輕咳幾聲。
“以前是我不知道他們的德性,認識你後,我發現你跟其他人不同。”
“哪種不同?”
靈蓉猶豫了幾秒,慢吞吞的道:“會發癲。”
裴霧:……
真是一個好詞語,花會謝,我也會謝。
走到一家糖葫蘆店,裴霧停了下來,像是隨口一問:“身體怎麼樣了?”
“挺好的,上次意外發生後,我們一家每次出行都非常小心,但只有被撞傷的那位很奇怪。”
裴霧付錢的動作一頓,並未開口。
旁邊靈蓉自顧自的講話,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說來奇怪,那位大叔正巧是我家另一棟長期無人居住的鄰居,每次放學都能碰見,而且經常找我聊天,要不是知道他最起碼三十多,不然還以為靈家後繼有人了。”
裴霧聽著這句話默不作聲,她把手中的一份糖葫蘆遞給靈蓉。
過了幾秒,她才開口:“這大叔在表演時坐在你位置上,那嚴肅的表情與三四個保鏢,讓我終於知道自己裝逼的樣子。”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靈蓉一抬頭就瞧見裴霧扛著東西,她愣住了,聲音都顫抖幾分。
“霧啊,你買下一整個糖葫蘆幹什麼?”
裴霧認真臉:“當做賀禮,祝那兩位新人早生貴子,宛如這些糖葫蘆一串一串生出來。”
靈蓉:???
好歹毒的主意,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