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過,很快來了裴霧的生日。
還有表妹和渣男的訂婚宴。
當天,般若飯店被裴家和墨家承包了。
飯店的二樓是普通宴席,而三樓是貴賓席。
不出意外的話,低調又自信的裴霧選在——包場的三樓。
所以,當裴家和墨家得知是她故意砸場子時,氣得怒摔幾萬塊錢的茶杯。
由於裴霧的生日宴訂在晚上,沒有跟訂婚撞在一起。
也就導致卡點來到飯店後,在場人無一例外全都看著她。
裴霧不嫌尷尬,直接給眾人揮手,打了個招呼。
“不好意思各位,由於這幾天好訊息太多,作為前未婚夫的未婚妻的我竟然忙到現在,望大家見諒。”
“……”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
這場的訂婚宴與旁人不同,不少圈內名人都出動了。
眾人聽見裴霧這麼厚臉皮的解釋,瞬間如鯁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針氈。
目光時不時看向後方的人群。
正在談笑風生的兩位主角和雙方親家,瞧見裴霧到場時,他們總覺得裴霧要發瘋。
但沒想到,發瘋如此快。
幾位的臉色像是便秘般難看。
“裴小姐還是一如既往喜歡開玩笑。”
最先開口的既不是墨家,也不是裴家,而是一位陌生又眼熟的男士。
裴霧瞥了眼,瞧見對方身旁有四位保鏢守護,腦子突然一閃。
但始終抓不到。
她頓了幾秒,淡定道:
“這位先生氣宇不凡,英姿颯爽,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司儀。”
專門找造型師過來裝逼的元憎曲:……
這女人真是絕了。
在場的人幾乎都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宴席再次安靜。
這時,後方的裴清歡突然有眼力見,立馬走到元憎曲和裴霧的中間,溫柔一笑:
“表姐,這位是元家的元憎曲先生,天絲機的老闆,你身上的衣服就是天絲機的。”
聽到這句話,裴霧瞧了眼自己的服裝。
從衣櫥裡隨便找的衛衣衛褲,和那不知名的小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