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不我陪你進去?”於志說。
“不用,對方不見外人,一般沒事,只是以防萬一,事情悄悄進行,讓莊棟找信得過的人,嘴巴嚴的人,還有不要把實情告訴他。“我叮囑道。
“明白!”於志應道。
當天下午三點,我在一品居茶樓見到了李向秋,前幾天見面,她見到自己都會笑一下,這次卻是一臉的陰沉,並且還帶了一名手下。
我走進茶室的時候,這名手下直接關上了門,一直跟在身後,估摸只李向秋下命,他就會將自己拿下。
我瞥了這人一眼,隨後朝著李向秋看去:“李姐,出什麼事了嗎?”
“坐。”李向秋冷冷的說。
我坐到她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李姐,今天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我那裡惹您生氣了?”
李向秋沒有說話,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遞到了我面前。
不用看,我都能猜到是什麼,應該就是那張在易夢手裡的畫像。
“這什麼啊?”我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接過畫像看了一眼:“喲,李姐,這誰給您畫的?”
“別裝了,易夢什麼都說了。”李向秋冷冰冰的說。
咯噔!
我心裡咯噔一下,有點慌,不過自己也不是傻子,在來之前就考慮到了很多後果,如果一進門就被控制住帶走,那肯定是易夢把自己賣了,但現在卻並沒有發生這種情況。
“既然沒有立刻將自己控制起來,可又為什麼說易夢都交代了呢?”一瞬間我想到這個問題,下一秒,便猜測對方很可能在使詐。
“易夢?誰是易夢?李姐,你說什麼呢?”我抬頭盯著李向秋說,剛才腦海中的思考其實就是眨眼之間,並沒有什麼突兀。
“讓我提醒你一下嗎?有一天晚上,你在江邊救過一個女人。”李向秋盯著我的眼睛冷冰冰說。
我知道此時此刻自己不能慌,只要露出一點異樣,今天怕是走不出這個茶室,對方乾的是掉腦袋的事情,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江邊救過一個女人?”我念叨了一句,臉上露出回憶的表情,兩秒鐘之後,說:“對了,想起來了,還真救過一個女人,不過當時警察來了,她被警察帶走了,李姐,怎麼了?”
“你撒謊。”李向秋突然吼道。
咔嚓!
身後出現子彈上膛的聲音,隨後一把手槍頂在自己腦袋上。
“我去,李向秋,你什麼意思?”我大吼道,臉上露出生氣的表情,因為考慮到自己越是小心對方可能越懷疑,還不如生氣,這樣才真實,也許可能過關:“你特麼把話說清楚。”
“易夢說了,這張畫是你給她的。”李向秋說。
“放她孃的狗屁,老子連誰叫易夢都不知道,李向秋,你特麼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老子把水路和路路兩條線都建好了,你特麼想摘桃子?”我瞪著她吼道。
我的話音剛落,身後的男子突然按著我的腦袋壓在茶桌上,手槍頂在後腦勺上,並且還墊了一個靠墊,這樣可以消音。
“說實話,今天你還能活命,不然的話,我現在就要你的命。”李向秋陰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