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說法?”我疑惑的問。
“當然啊,這叫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老大把女人送給你,就是拿你當兄弟了。”司機說。
“哦!”我嘴上哦了一聲,心中卻暗罵一句:“變態。”
睡不著真得很無聊,只好跟司機聊天,可惜對方嘴很嚴,一般的話題可以各種侃,一到關鍵地方就成了悶葫蘆,根本問不出什麼。
上午好不容易熬過去,下午迷糊了一會,晚上叫了外賣,就這樣一直被關到凌晨一點鐘,麻子臉才把我和司機放出來。
上了車,於佳仍然坐副駕駛,我跟麻子臉坐後排。司機啟動車子駛離了海邊別墅。
臨海市自己不熟,又沒手機看地圖,只感覺車子好像在海邊行駛,隨後進了山,再一回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另一輛已經跟在了後面。
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停了下來。
“帶好槍,下車。”麻子臉說。
“是,老大。”我應了一聲,把**裝上,把槍捌在腰後面,然後下了車。
“拿著。”麻子臉把一個箱子遞給了我,我一臉疑惑的伸手接過來,挺沉,估摸有十公斤左右,如果裡邊都是四號的話,自己夠槍斃幾十回了。
“於佳,還有你們,跟著阿強上山。”麻子臉說。
“是,老大。”於佳和後面那輛車裡的五個人應道。
“老大,你讓我去跟人交易?”我問。
他搖了搖頭,說:“是交易,也不是。”
“什麼意思?”我一臉的疑惑。
“交易的時候,殺掉對方。”麻子臉說。
“啊!”我輕呼了一聲。
下一秒,他掏出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今晚跟你交易的就是他,其他人都可以放過,但他必須死,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
“幹掉這人,活著回來,以後就是榮華富貴,如果你被他幹掉,那隻能說運氣不好。”麻子臉說。
“明白了。”我點了點頭,因為此時此刻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於佳和五名小弟,說是保護自己,但只要出現異動,估摸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在我身後開槍。
“拿著這半張錢,對方也有半張,對上錢之後,還有暗語,聽著,你說兩隻黃鸝鳴翠柳,對方會說一片冰心在玉壺。”麻子臉說。
“懂了。”我眨了眨眼睛,心中暗道:“這特麼跟特務接頭似的,難怪段書蘭他們抓了這麼久一點線索都沒有。”
稍傾,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槍,然後把箱子交給旁邊的一名小弟,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山上走去。
這山臨海,不高,爬了大約半個小時,便隱隱約約看到了山頂,好像上面有一個涼亭。
“那裡就是交易的地方,亭子叫觀日亭。”於佳小聲說。
“嗯!”我點了點頭,說:“都把子彈上膛,保險開啟,等我確定了人,會大聲說一個誰字,然後你們就開槍,明白嗎?”
“明白!”五名小弟小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