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答非所問:“幹我們這一行,天天把腦袋捌在褲腰帶上,那一次出去不危險?”
“老大,帶這麼個累贅幹嘛?”前排的於佳插話道。
“你閉嘴。”斗篷男呵斥了一聲。
“是。”於佳臉上很委屈,但仍然低頭應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車子裡出現了長時間的沉默,斗篷男不說話,誰也不敢開口,我慢慢的將兩個**壓滿子彈,朝著車外看去,發現車子已經上江臨高速,朝著臨海方向疾馳而去。
我身上沒有手機,只有一把手槍,也不知道對方給的是真子彈還是假子彈,斗篷男像條毒蛇,根本不敢相信他。
思來想去,現在只能聽天由命,既來之,則安之,於是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自從經歷過婚姻和事業的雙重打擊之後,我變了很多,放在以前,在這種情況下,別說睡覺了,估摸早就嚇尿了。
現在也不是不怕,只不過想到大不了就是一死,也就看開了,愛咋咋地,最多就是一個死,沒什麼大不了,這樣想心態反而平靜了很多,不那麼緊張,也不會患得患失,頭腦還特別清醒。
感覺有人推我,睜開了眼睛,發現是司機,麻子臉(斗篷男因為不穿斗篷了,以後稱呼麻子臉)和於佳已經下車。
我急忙揉了一下眼睛,也跟著下了車。
臨海市,顧名思義靠近海邊。
停車的地方是一個早餐店,麻子臉、於佳、我和司機坐一桌,要了幾屜小籠包和小米粥。
正餓呢,昨晚吃泡麵根本沒吃飽,於是我也沒客氣,直接開吃起來,心想著,即便是今天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吃完早飯之後,重新上車,大約二十分鐘之後,車子停在了一棟海邊別墅門前,麻子臉帶著我們下車,走進了別墅,他和於佳看起來對這裡很熟悉,司機也不陌生。
“這裡應該是他們在臨海的一個落腳點。”我在心裡暗暗想道,不過另一輛車卻沒有跟過來:“估摸可能去別的落腳點了,看來這個組織比想象的還要龐大和嚴格。”
我和司機被安排在一個房間:“休息一會,咱們晚上行動。”麻子臉說。
“老大,睡了一路了,根本睡不著,你給部手機玩玩,打發一下時間。”我說。
麻子臉搖了搖頭,目光十分陰森。
我硬著頭皮繼續說:“要不你再叫個人進來,我們三個玩鬥地主。”
他再次搖頭。
“老大,你把我跟他關一起,相互擼鳥玩啊。”我說:“找個小妹玩玩總行吧?”
“這次事成了,我讓於佳陪你。”麻子臉說,隨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於佳?”我愣了一下,心中暗道:“那個母夜叉,白貼老子都不要。”
“強哥,老闆對你很重視啊。”司機笑著對我說。
“笑個屁,你想要於佳那個母夜叉啊,到時候送你。”我說。
他擺了擺手,說:“我可不敢要,於佳是老大的女人。”
“什麼?”我瞪大了眼睛,一臉緊張的問:“那、那剛才老大說要把她……”
“強哥,別擔心,我跟老大已經五年了,在這期間他送出去兩個女人,得到這兩個女人的人,現在都獨自控制著一方市場,只有年底聚會的時候才會回來,那風光,嘖嘖。”司機一臉羨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