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源衫木橫頓時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沒錯,你小子還挺聰明,我的確有自己的目的。”
“你是希望我救你出去嗎?這有何難?我一刀劈了這壓在你身上的岩石即可。”
“非也,我從天臨之淵上摔下數八年,現已全身癱瘓,就算從這岩石中出去了,也是廢人一個。”
“那你讓我拜你為師是想做什麼?”
“替我報仇,查出陷害我成這副模樣的真兇,並且,我要你成為玄謨派的新任掌門。”
“你說什麼?”許煥歌不由睜大雙眼。
就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硬是讓其拜他為師,原來背後的“代價”是如此繁重。
“讓我替你報仇,查出背後真兇,這些我都可以盡力而為,但勝任玄謨派新任掌門可是萬萬不可,我也沒這能力啊!”
都說拜師學藝需要時間,許煥歌缺少的唯獨就是時間。
許煥歌自己不是月天極的人,收集一件件靈物,每天盼著能早些回到原來的世界,若是再當上什麼玄謨派掌門,怕是真的與這月天極再也擺脫不了干係了。
源衫木橫擺了擺手。
“前輩,本人天資愚笨,實在不能當此重任,而且若是真是拜您為徒,的確是可以學習至高無上的武功,但總得要個一年半載的時間吧,我現在真的沒有這麼多時間了……”
“誰說你天資愚笨、沒有能力?這幾年墜入著天臨之淵之人數不勝數,但都無法透過我三鼎香爐考驗考驗,要麼貪財,要麼喜色,要麼缺乏鬥力,要麼缺失堅持力。唯獨你,透過我三鼎香爐考驗,你就是我要等的那個人。”
“唉,我不是……”真是有苦難言。
“而且你剛剛所擔憂的時間問題,不需要這麼久,每個人的天資不同,你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
“那您說要多長時間?”
“這得根據你自己的天賦,大約幾個月吧!”
“幾個月?這……”許煥歌微微皺眉,這還是有些久啊!若是自己真的幾個月之後才能離開這裡,燁木堇他們估計早就以為自己死了。
“許煥歌,你在猶豫什麼?馬上拜我為師,我將畢生武學傳授於你,你將成為絕世高手,誰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將成為玄謨派最年輕的新任教主,你將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這些你都不想嗎?”
聽起來的確很誘人啊!但這些權利和能力對於一個月天極的“外人”來說,有何意義?一切都帶不回去。
“唉,我實在是……”
源衫木橫說了這麼多極具誘惑力的言語,許煥歌還是在這吞吞吐吐,猶猶豫豫,頓時一陣氣結道:“那你還想不想離開這天臨絕寂?”
“想啊,我當然想,我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那你就必須拜我為師,得我真傳,不然憑你的能力,根本無法突破天臨絕寂。”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趕鴨子上架,也不管這是不是本地鴨子,還夠不夠得上架了……
“我知道,可是……”許煥歌猶豫著是否要將自己所擔憂的事說出,他害怕未來自己要離開,源衫木橫可就所託非人了。
看著許煥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源衫木橫深呼一口氣,眼神轉向許煥歌腰間的諸天血魂杖道:“我之前便問你,你手中的諸天血魂杖從何而來,現在你可以如實說了。”
許煥歌將腰間的諸天血魂杖拿了出來,道:“之前你在幻境中問我,與玄謨派的柯有番有何關係,我其實當時並未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他是我的師弟。”
“你的師弟?那這柄諸天血魂杖是他的靈物?”許煥歌問道。
源衫木橫輕輕搖了搖頭,道:“我的師弟柯有番,當年因聽信謠言,擅自偷取玄謨派聖器諸天血魂杖後出逃,至今下落不明。”
“什麼?”
“所以當我看到你手上的這柄諸天血魂杖時,我便懷疑你是他的徒弟。”
“不是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那你從何得來此靈器?我看這杖已完全聽命於你,它已經認你這個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