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琦聽簡直拿她沒有辦法,只能垮下肩膀,無奈地放緩了語氣說道:“姑娘,想歸想,但是別想太久,我這還急的要贏錢呢!”
姬雪冬聞言一愣,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轉過頭看了溫子琦一眼,才慢慢領會到他這話的深層含義,便立馬清了清嗓子說道:“放心好了,我有不是王掌櫃怎麼可能會拖拖拉拉的呢!”
還未待此言落地,王林的神色便突轉急下,緩緩地凝回頭直視這姐雪冬的臉,語氣幽幽地說道:“姑娘,你說我其他的我承認,但是這拖拉一詞放在我這裡屬實有點不妥!”
姬雪冬徹底愣住了,饒是她聰明伶俐也沒有想到這王林會在這個點上抓著不放,不由眉宇一蹙,面色不悅地說道:“有什麼不妥的,我這麼說你還是是客氣的了,要不然...”
話說至此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在場的人那一個不是心思聰慧,才思敏捷之人,焉能猜不出她這未出口的後半句,並不是令人愉悅的誇讚。
王林身為白馬賭坊的掌櫃,不要說在賭坊內眾下人對其鞠躬哈腰,就連外出行走,所遇之人皆對其客客氣氣,他何曾受過這種明裡暗裡的諷刺。
面色緊繃,隱藏在面板下的怒氣漸漸顯露了出來,雙唇更是抿成一條直線。恨恨地一句自語後,方才悻悻地說道:“要不然是不是將我的頭也打到肚子裡!”
姬雪冬頰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又強行繃住,但語調仍舊冷若寒霜,“王掌櫃,這樣的玩笑開一次就夠了,第二次就不怎麼好笑了!”
呃...
王林臉色冷肅地如鐵板一塊,饒是他有些涵養,但是被三番五次的斥責也磨光了他最後的一絲耐心,可是一瞥到旁邊的秦可卿,便只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站起來的衝動。
為了怕自己的神色太過於明顯,邊只好低下頭穩了穩心聲,好半天方才緩緩地說道:“這不是覺得房內氣氛太過壓抑嘛,所以我想調節一些!”
“原來是這樣啊!”姬雪冬何等聰明,自然不會相信他嘴裡面說出來的話,便嘴角一撇道:“我還以為是王掌櫃是怕我說到你不願意聽到的,所以才故意扯開話題呢!”
王林看了一眼姬雪冬,視線有那麼一會兒凝結未動,對於這位久經事故的掌櫃的,自然知道此時絕不是承認此事的好時機,便連忙擺了擺手說道:“王姑娘您這話說的,我王某雖然不是光明磊落之人,但也不會不恥到這個地步!”
對於王林這個答案,姬雪冬好似早已料到他會這麼說一般,便想都沒想地說道“是嘛?那我說了王掌櫃可不要覺得我王某唐突哦!”
話說至此,驀然間好像意識到什麼,便語氣一頓,抬起手來思索道:“我才想去來你竟然跟我姓一樣的都是王,看來我們二人說不定兩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此言一出,王林心中一喜,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之前自己曾千方百計想要去此女子搭上關係,可是結果非但不能如願,還差點因此得罪了秦可卿。
就在其準備要放棄之時,此人竟然主動說出兩百年前是一家的這種話,真的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想至此節,便臉上堆滿笑容客客氣氣地說道:“王姑娘,其實有一句話王某不知當講不當講!”
姐雪冬嘿嘿一笑,這一絲笑容竟好似可以化掉她臉上的寒霜一般,就連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之前那麼讓人聞之膽寒,“我王桂香也是江湖中響噹噹的人物,向來都是人敬我三尺,我必還他一丈,既然王掌櫃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不可能駁了您的面子!”
話說至此,又手略微抬起,一本正經地說道:“王掌櫃無需這般客氣,有什麼話但講無妨!”
話已至此,王林也不再客套,便按照自己之前想的說道:“之前姑娘可否還曾記得我說過,閣下長得特像我一個遠房親戚這事!”
正凝神細聽的姬雪冬差點被這句話給氣吐血,一連咳嗽了數聲方才穩住了心神道:“王掌櫃,不開玩笑的話,你這話屬實讓我有點吃驚!”
有此反應的並非姬雪冬一人,在場的十有**都是這個想法,就連溫子琦都有些驚詫這個王掌櫃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說這麼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可是俗話說的好,人心隔肚皮,王林是如何想的,其讓人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至於真實想法那肯定是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