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萍這才回過神來,有些恍惚的說:抱歉,可能是昨晚沒睡好。
劉玉萍嫌棄的說:沒男人陪著你睡當然睡不好,至於嗎,為個男人神魂顛倒的,你看看姐,有一絲絲影響嗎?
王慧萍並沒像往常一樣反駁,只是有氣無力的說:你是沒受到影響,只是會在做夢的時候喊人家的名字罷了。
你影響了我正常休息,我自然白天沒精神。
再說,至少我還敢承認,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
劉玉萍有些心虛,試探著問:你別詐我,我睡覺從來都不說夢話的,更不可能提他的名字。
王慧萍從善如流: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劉玉萍繼續探問:那你說說我喊的啥?
王慧萍不耐煩的說:大姐,和我說話這麼吞吞吐吐的有意思嗎?這樣子可不是你的風格。
你喊的啥自己心裡沒個數嗎?我心情不好,讓我靜會。
劉玉萍也悠悠的想起了心思,半天才說:和他在一起真有那麼好?我怎麼不信,我怎麼感覺跟受刑似的。
王慧萍聽到提起了這個,這才有了一絲精神,坐起來有些興奮的說:我本來也以為我對男人很瞭解了,但是他卻讓我體驗到了新的境界,那種一浪又一浪的舒適,可能就是飄飄欲 仙這個詞的來源。
當最後一次來臨時,一層層浪 潮匯聚成一股巨浪散發至全身,好像從心底升起一輪太陽,散發出溫暖的光芒。
你在陽光下面嗮過太陽嗎?
那種讓人懶洋洋暈乎乎的舒適感持續擴散至全身每一個毛孔,觸電般的感覺根本無法形容這種滋味,不是一剎那間,而是源源不絕,持續不斷。
你也經歷過,可惜只是空如寶山而回,實在太可惜了,說完又閉上了雙眼。
劉玉萍被她刺激的又開始激動了,咬牙切齒的說:那隻禽獸,如此厚此薄彼,太氣人了,為毛姐只是感覺疼痛?
王慧萍閉著眼睛說:也許是你們不相配,在我眼裡,他不是禽獸,他是活 佛,為我開光的佛。
劉玉萍被刺激的更加憤怒:什麼活 佛?就是禽獸,要不然怎麼那麼野蠻粗暴?
王慧萍繼續自言自語:記得上學的時候,一直是你保護我,以後該換成我來保護你了,以後誰敢欺負你,我讓他後悔生下來。
上次我一掌拍碎一塊地磚你也看見了,如果不服,你也去拍碎一塊讓我瞧瞧?
劉玉萍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憋出一句:一對狗男女。
王慧萍並不生氣,輕輕的說:是啊,原來我們才是天生一對,要不然你怎麼沒有被他變的更加強大?
劉玉萍氣的顫抖:死丫頭,是不是翅膀硬了?敢這麼和姐說話?
王慧萍毫不否認,淡定的說:你可以來教訓我,姐讓你一隻手。
劉玉萍沒辦法了,撇嘴說:只有智商欠費的人才動手動腳的,姐會用智慧折服你。
王慧萍嘆了口氣:哎,真是寂寞呀,連往日讓我感覺高山仰止的劉大小姐都只能改變方式對付我,以後真沒啥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