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要是想培養接班人的話還不如從下一代選擇。
等我跟珍珍有了孩子,我們爭取多生幾個,您到時候挑箇中意的,親自培養一下,要比我們兩個這種半吊子強的多。
看到岳父有些意動,繼續趁熱打鐵,忽悠說:您老歲數又不大,比我爸可年輕多了,肯定還能幹個幾十年。
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再疼也是別人家的,女婿就更不用說了,比女兒還靠不住。
但是外孫的話可是不一樣,那身上可留著您老和岳母的血,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岳父有些狐疑的問:我還第一次聽說女婿把自己貶的這麼低。
你先說說這是為啥?解釋通了再說別的。
張文博正義凜然的說:那是因為有句話叫做無欲則剛。
我既然對爸您的財產沒想法,自然有啥說啥。
再說您對我這麼好,我早想報答您了,說句真話又不花錢,我為啥不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看到岳父在沉思,想著岳父可能再回憶自己對這女婿有啥好的地方。
趕緊繼續解釋說:爸您是不知道,當時我和珍珍結婚時為了房子我都快愁死了,要不是爸您給我們的那套房子,我都不知道該咋辦了。
一套房子對您可能不算什麼,我也知道是沾了珍珍的光,但您如果看不上我也不會答應珍珍嫁給我是不是?
這對我可是相當救了我半條命了,以我當時的工資,辛苦到退休估計才能買起那麼大房子,所以我對爸決不敢隱瞞什麼。
祁珍他爸這才有些相信他說的話,滿意的說:文博快人快語,實有君子之風啊,你說的有道理,今天咱翁婿要好好喝幾杯。
祁珍聽到張文博剛才說女兒是別人家的,心裡有氣,對他爸說:爸你少喝點,他那酒量喝多少都不醉的。
岳父好奇的問:真的假的?如果真這樣可太好了,每次過年來了客人沒人陪酒,看來今年過年我可以輕鬆。
那今年陪酒的事就交給你了。
張文博謙虛的說:爸您別聽珍珍的,我酒量也就一般,要是家裡一次來個幾十號客人,可能我也會醉的。
祁珍聽的直捂額頭,岳父岳母也是不信,說文博你這沒喝就醉了,還陪幾十個人喝,幾個人你能陪住就算酒量好了。
張文博也不解釋,和岳父推杯換盞起來,不一會岳父就頭暈眼花的被岳母和祁珍扶了下去。
張文博沒事幹,大過年的只好看著電視,自斟自飲,把岳父準備的幾瓶好酒喝了個乾淨。
於此同時,在京城一棟別墅裡,兩個女人想對而坐。
只不過不像是別的女人那樣坐在椅子上,而是直接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
當然,上面鋪著厚厚的地毯,柔軟又舒適,兩雙玉足相抵在一起,被紫色的地毯襯托的更加潔白如玉,原來,腳也可以長得這麼好看。
劉玉萍又喊了一聲神遊物外的王慧萍一聲,不滿的說:你要是放不下就別來,來了又做出這幅鬼樣子給誰看?
是姐虐待你了還是讓你沒吃飽?
搞得整天愁眉苦臉神情恍惚的跟個被人始亂終棄的怨婦似的,這還是那個伶牙俐齒,自信滿滿的大律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