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手上沒個輕重,哪怕是抱你抱得緊了你怕是都會受傷,所以我只能讓你主動,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控制自己別亂動。
祁珍想想也是實情,可是還是很為難:我怕我自己做不出來,你肯定會笑話我的。
張文博正色說:我笑話你做什麼?笑的你以後不敢做了我就開心了?我腦子又沒病。
又淳淳勸說:我早就說過,在咱家你就是女王,女王高高在上不是十分正常嗎?
我要是主動了,跑到你上面去像什麼話?那是僭越,是對你的大不敬,這讓我心裡壓力很大你知道嗎?
祁珍又忸怩半天,才說道,那你先去睡,一會我就去找你。
張文博怕自己表現的太正經祁珍會有壓力,趕緊用玩笑的口氣說:是,女王陛下,我會隨時等您大駕光臨,掃榻以待。
張文博跑進房子,把自己剝成一根蔥,躺著等祁珍過來。
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氣的在心裡亂罵:死丫頭,你在耍老子是不是?說了要來又不來,你丫不來就別說那話。
幸好不到一會房門被輕輕推開
張文博趕緊閉目裝睡。
雖然磨磨蹭蹭,但是終於從地上上來了。
張文博在心裡為她加油,乾的漂亮,繼續。
可是怎麼半天又不動了?還躺了下來,輕輕的扯過杯子一角,蓋上,然後沒了動靜。
張文博氣的差點忍不住爬起來對著某人身上的某個部位狠狠拍下去,太欠揍了,簡直忍無可忍。
可是又想想自己現在情緒有些衝動,還是忍住吧,不是有人說了嘛,忍無可忍,重新再忍。
直到張文博快睡著的時候,才聽到傳來淅淅索索的脫衣聲。
張文博快哭了,這女人真特麼靠不住,就這麼簡單的活怎麼搞的跟上刑場似的艱難?
幸好最終祁珍終於進入正軌,雙手撐肩,緩緩坐了下去。
張文博心裡一陣輕鬆,老子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特麼這種折磨太漫長了,難以消受啊,幸好,終於來了,才閉目配合起來。
直到第二天早上睜眼,看到祁珍跟一隻慵懶的貓一般蜷縮在身邊,被子包裹全身,只露出一張小臉睡的正香。
想到兩人終於結束了這場馬拉松似的捕獵,到底誰是獵物誰是獵手有些搞不清楚。
反正自己一步步誘導祁珍掉進了自己設計的陷阱裡,最後還裝出一副被動姿態被祁珍給壓迫了一回。
但是自己不計較,哥們大度,就喜歡被壓迫咋的?
突然想過把煙癮,又想起祁珍怕聞到煙味,打算起來去外面抽根菸。
剛掀開被子,卻發現自己身上和床單上有血跡。
心裡一愣,難道自己受傷了?或者被祁珍給咬了一口?
仔細檢查好像也沒傷口啊,而且這位置也不對,難道是祁珍受傷了?
想到這裡煙都顧不上抽,晃醒祁珍問:你檢查一下身上有沒有傷口?我身上有血,是不是從你身上流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