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博笑著說:現在知道嫁個窮小子的後果了吧?你老公我就是個俗人。
不過後悔也晚了,我倒是想聽聽你的高見,如何是錢都換不來的?
祁珍正色說:假如你真的能夠內視的話,你應該也能看清別人體內的情況。
你又能控制器官執行規律,如果別人有病,你把氣體透過某種方式輸送到對方患病的部位,是不是也能給別人治病?
我記得上次你說過有個和尚用氣功給你治過病的?
張文博說:上次是治的外傷啊,內傷怎麼治我不懂啊。
祁珍說:內傷外傷都差不多,無非是面板破損,血管破裂,細胞病變,傷口發炎等症狀。
和尚只能治療外傷說明他沒你本事大,你都能內視了還擔心什麼?
試試說不定就能成功。
張文博肅然起敬說: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不知道貴校還招不招人?能不能讓我也去深造一下?
祁珍笑著說:你都多大了還想上學?如果你能成功,別說你去我們學校當學生,說不定我學校的教授都想向你請教,求著做你的學生呢。
張文博捏著下巴嚮往的說:這個可以有,只是如果我收了你教授當學生的話,咱們這輩分可就有些亂。
你看:你是你教授的學生,到時候你教授又是我學生,那你得管我叫什麼?
這繼續做夫妻的話有違倫 常啊
祁珍鼓著嘴說:先別說那些沒用的,等你真有了那份本事,別說我叫你老師,叫大師,叫你祖宗都行。
張文博趕緊制止,義正言辭的說:你這說的啥話?你叫我祖宗我倒是意見不大,但以後咱們兒子肯定有意見,這該咋稱呼我?
祁珍好氣的說:和你說話真是累,一會扯到這一會扯到哪的,思緒能不能別那麼亂?等你兒子生出來再說。
張文博惆悵的說:是啊,兒子肯定也等急了,可是他媽不和他爸同房,他再著急也沒用啊,總不能不打招呼自己跑出來吧?
祁珍撇嘴:有沒有點常識?都沒同房哪來的兒子
剛說完又有些害羞的說:我感覺今天應該可以,要不咱們試試?
張文博聽的心頭一陣火熱,恨不得馬上同意並開始行動。
但想起上次把劉玉萍折騰的那副慘樣,再看看祁珍這幅弱不禁風的樣子,有些擔心自己要是主動的話祁珍未必能承受的住。
萬一情緒激動下力氣用的大了傷著人咋辦?
自己現在手上沒個輕重,力氣稍大點都能捏斷一個人的骨頭,對祁珍忍耐了這麼久,未必能像對劉玉萍般的掌握好分寸。
就算那樣都把劉玉萍給傷的不輕,聽王慧萍含含糊糊說事後劉玉萍在床上躺了三天,當時把自己嚇得夠嗆。
只好裝糊塗說:你想試的話隨時都可以呀,我說過了不會主動去勉強你,就一定能做到。
我房門又沒上鎖,門朝那開你也知道,歡迎隨時前來試驗,期待你的來訪,時間不早,我要去睡了。
祁珍恨聲道:這種事情哪能讓我一個女人主動?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張文博無奈說到:我的最大極限就是剋制你的誘惑。
讓我主動當然沒問題,可是你也看見我今天所表現出的力量了,我不敢保證我主動以後能不能掌握好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