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淮媛自認聰明,不知天高地厚地將同謀蘭紫苑供了出來,卻不曾想自己卻成為了他人的利用工具。
蘭紫苑在太子府這麼多年,自然不是好惹的,她見勢,便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宛如一隻純潔無瑕的小白兔,利用自己舌燦蓮花的口才,佔著北秋燁對她多有幾分信任,成功騙過了北秋燁。
“太子既然要處理公務,不妨就來妾身房中,妾身已備好了茶水,恭候太子。”蘭紫苑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姣好的面容,簡直讓人難以拒絕。
蔣淮媛心急如焚,不管她怎麼解釋,北秋燁卻一直不肯相信她,看著蘭紫苑那副得意的嘴角,她氣得連連跺腳,只能任由著她搶走了自己最愛的男人。
這一晚,北秋燁在蘭紫苑的閨房中度過,雖然只是在處理公事,但蘭紫苑十分把握這次機會,在他的身邊好生伺候,各種獻殷勤。
閨房中暖氣宜人,房間裡各處的蠟燭帶來了一絲溫馨,身邊還有一個美人伺候,北秋燁完全沉迷於其中,早已忘記了還在苦苦修行中的阮晚晚。
房間裡的蠟燭一直到了很晚才熄滅,而阮晚晚還對這一切全然不知。
阮晚晚一夜未眠,整個夜晚一直在潛心修煉,深邃的眼睛裡摻雜著紅血絲,這樣的狀態一直到了早晨。
陽光透過紗窗照了進來,又是新的一天。
每當這個時候,各房的妾室要來請安了,阮晚晚換了一件乾淨的衣裳,略施粉黛,便來到了大堂,坐在了大堂主位,等待著各房妾室前來向她請安。
片刻過後,各方妾室紛紛前來,大堂雖大,卻因為這些人的到來變得擁擠,但大堂裡唯一一個凳子卻空了出來。
阮晚晚注意到了這個凳子,本能地問向了身邊的婢女:“還有誰沒來?”
“回小主的話,是蘭側妃。”婢女朝阮晚晚行禮,畢恭畢敬地回應道。
請安的時辰都已經過去了一半,而蘭紫苑卻遲遲沒有到來,整個大堂的妃子都在等她。
正當各宮的妾室等到沒有耐心,蘭紫苑這尊大佛總算在這個時候姍姍來遲,她濃妝豔抹,,盛裝出席來到了大堂,她一來,彷彿就是整個大堂的焦點。
“妾身給太子妃請安。”蘭紫苑姿態渙散地朝阮晚晚行禮。
蘭紫苑傲慢慣了,這次還故意遲到,阮晚晚心裡感到惱火,特意不讓她起身,讓她保持著請安的姿勢。
“蘭側妃,你為何遲到?”阮晚晚高高在上地看著她,淡淡地問道。
“太子妃有所不知,昨晚太子來我房中,我在身旁伺候,伺候得有些乏力,所以今兒個起的有些晚,太子妃宅心仁厚,相必不會計較吧?”
此話一出,大堂的其他妾室議論紛紛。她們都以為蘭紫苑昨晚和太子發生了什麼事,眼底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阮晚晚也不例外,聽聞北秋燁昨晚在蘭紫苑房中度過,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難怪昨晚遲遲不見北秋燁。
她眼底的驚訝很快就消散了下去,她為了保持一個端莊,大方的太子妃形象,便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冷冷地說道:“平身吧,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