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燁上來是一個想做就做的人,索性就直接去了阮晚晚的院子,不過嘛,只是是打著是來看看鳶尾的旗號,做著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的事情。
“太子殿下今天怎麼有時來了,快裡面請。”
北涼燁去的時候阮晚晚正在修剪門口的花木,不過絕對不是個正經的修剪,完全就是看著自己的喜好,對那兩盆花上下起手,最後剪的跟狗啃的一樣。
北涼燁不由得有了些笑意,“說的像本宮沒時間的時候就不來了一樣。”
這下子輪到阮晚晚不說話了,你老人家的可不是沒時間的時候不來,你是有時間了都要看心情,不過阮晚晚知道先北涼燁來找她也是服軟了的表現,所以只是小小的哼了一聲,沒說什麼。
兩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沒有提到前幾天的事情。
北涼燁一進公司就看到了鳶尾。
鳶尾到底不是婢女出身的,從有記憶開始就學的是殺人的活計,別說做婢女的事情了,能把自己照顧好都不錯了,因此阮晚晚壓根就沒有給她分配活,所以鳶尾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守在臥房門口,坐著男性暗衛做不了的事情。
而且鳶尾的氣質和其他的人比起來屬實是太為挑眼了。
哪怕是再為冷清的人,也絕對不會有這種發自骨子裡的冷漠,隱隱約約間帶這對人命的不屑一顧。
這是一個殺手出身都,鳶尾並沒有掩蓋自己氣質,北涼燁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種人無異於一個會爆炸的定時**,北涼燁對鳶尾完全沒有放心兩個字可說。
鳶尾也感受到北涼燁自打進屋之後,便一直在打量著自己,至於原因並不難猜,除了阮晚晚,鳶尾不到什麼別的理由可以讓這個堪稱只是一人之下的太子殿下去注意自己這麼一個小角色。
“她應該就你帶回來的人了,看起來來路不小。”北涼燁指指鳶尾,轉頭看向阮晚晚。
“對 ,她叫做鳶尾。”
“我不建議你留著她,起碼是這樣,毫無防備的留著她。”再給鳶尾估計如果鳶尾突然爆起發難,她完全可以在眨眼之間殺掉鸞杏之後,再將刀尖對準阮晚晚。
而且想相當於合格的刺客的話只會玩匕首可是遠遠不夠的,下毒同樣是她們的拿手好戲。
“她不會,太子殿下好歹相信一下我看人的眼光。”阮晚晚不在乎,她算過了,鳶尾絕不是那般的人。
“把她交給我,有我手下的人訓練一番,再還給你 。”北涼燁說出了一個自認為十分折中的辦法。
自始至終鳶尾都是低垂著眉眼的,彷彿北涼燁和阮晚晚口中的主角根本就不是她一樣。
北涼燁看到這一幕,對這個鳶尾的警惕心更增加,連自己都不在乎的人很難想象會有什麼牽絆。
“這點恐怕就做不到,我可並未給她簽下賣身契,所以她理論上來說還不是太子府的人,太子殿下你並不能對鳶尾指手畫腳呢。”雖然知道北涼燁也是為了自己好,但是阮晚晚還是覺得北涼燁不相信自己,這下子骨子裡那跟倔勁也被激發了上來了,說什麼都要和北涼燁做這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