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經年也有些心有餘悸,額上的冷汗大顆如豆,整個人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他大口的喘著氣,稍微冷靜一點後,就去檢視白岑如何,有沒有受傷。
確定人沒事後,陸經年一把把白岑撈進懷裡,緊緊的抱住她。
就差一點,他又要失去她了。
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彼此難捨難分,全然沒有聽到身後車子撞在一起發出的巨大碰撞生。
兩人就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好久,直到白岑甕聲甕氣的說自己快喘不過氣了,陸經年才放開她。
陸經年往車後面看了一眼,高大的卡車擋住了視線,他捧著白岑的臉,安撫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白岑也漸漸平靜下來了,紅著眼睛看著陸經年,慢慢的點了點頭。
陸經年:“我下去看看怎麼回事,你就在車裡乖乖待著好不好,等我回來。”
這個時候,白岑的狀態不適合再去外面看車禍現場,她可能心裡承受不了。
在看到白岑點頭後,陸經年下車越過橫在他們車頭前的卡車,車禍現場在卡車的另一面。
後面追趕他們的陸銘,因為剎車不及時,撞上了原本要撞向白岑他們的貨車。
陸銘暈倒在駕駛座,周圍已經有人報警了,救護車很快就回過來,陸經年冷眼看著,並沒有把人從車裡撈出來。
相反,他更希望陸銘最好死在這場車禍裡。
陸銘在後面追趕他們,如果當時不是他反應夠快,那現在出車禍的就是他和岑岑了,並且按當時的情況,他們被貨車撞上,後面的陸銘也會喪心病狂的撞上來。
救護車和警車幾乎同時到達案發現場,白岑下車跟在陸經年旁邊一起跟警察做筆錄。
陸銘沒事,只是頭被撞了下,並沒有任何的毛病。而警察那邊,透過調查,發現這是一場惡意的蓄謀已久的車禍謀殺,只不過主謀惡人食惡果,自己出了車禍。
那天過後好幾天,白岑的精神狀態才好了些,問及陸銘的情況,陸經年只簡單的跟他說進了精神病醫院。
像陸銘這種人,陸經年只讓他進精神病醫院算好。
但他沒想到,陸銘就算進了精神病醫院也會鬧出大事情來。
白雪見那天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恰好去了陸銘所在的那家精神病醫院。
白雪見從精神科出來之後,神情怔仲,捧著自己的肚子獨自一人走在醫院的走廊上,來來往往的過路人身邊都陪著或多或少的家人陪著。
陸銘穿著一身精神病病人的病服,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後,眼神透著陰狠惡毒。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那個不孝子給弄進精神病醫院,因為他說他不來就要把他送監獄。
他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在精神病醫院不人不鬼的活著,然而他沒想到他居然在這裡看到了白岑那個賤人。
而且還是獨自一人。
他心裡升起一個報復的想法……毀了她……
跟在“白岑”身後,見她路過一個病房,陸銘知道那個病房是空的,一把把人推了進去。
他把“白岑”的嘴死死的捂住,不聽她的哀嚎哭泣,眼神瘋癲,五官猙獰,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