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見眼神空洞的看著陸銘離開,木然的聽著陸銘嘴裡骯髒的話,聽他說“晦氣!噁心!”,呆呆的看著男人下半身滿血,提起褲子離開。
等陸銘離開,白雪見呆滯的拿衣服遮蓋住自己的衣服,站了起來。
開啟門,她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身體裡不斷地流淌出鮮血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白雪見如用一副行屍走肉,木板呆愣,慢慢的走到樓梯口,眼裡死灰一片,沒有一絲光。
“砰——”
白岑接到醫院的電話時,正在家裡照顧小女孩,聽完那邊的說的話,整個人僵在原地,手裡的手機“哐當”落在地上。
“白小姐,您的朋友白雪見女士現正在我們醫院接受治療,你現在能來一趟醫院嗎?病人的情況十分不好,極大可能會癱瘓。”
白岑在白鬱瑤扯了她一下之後,這才反應過來,什麼時候臉上掛滿淚水的不知道,她抱著白鬱瑤就往醫院去。
另一半陸經年也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趕了過來。
並且還驚動了警察,檢視監控瞭解了事情的所有經過,並且還對陸銘進行調查之後,白岑知道了真相。
陸銘把白雪見當做了白岑,處於報復的心理,強暴了白雪見,並且在強暴過程中導致白雪見的孩子死亡。
白雪見接受不了事實,自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醫生從急救室裡出來,眼裡帶著深深的同情,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孩,可惜了。
“抱歉,我們盡力了,病人下半身癱瘓……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
白岑之前知道了事情真相時,就有些不對勁,完全是在陸經年的攙扶下才沒有倒下去。
而這會兒聽到白雪見癱瘓,她整個人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驀然——”
緊接著整個人提不上氣來,腹部極速的收縮,疼的她都不能昏過去,嘴裡還一直唸叨著白雪見。
等白岑從手術室裡出來,孩子險些就沒有保住,但白岑整個人都透著虛弱。
陸經年把孩子放在家裡請陸家老宅那邊照顧,在醫院仔細的照顧白岑,直到出院。
這天,白岑一人在家整理書房。
這是……白岑放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照片中的女子。
淺笑安然,一襲白色連衣裙將照片中的女子襯得十分美好。這大概,就是別人所說的白月光吧!
每個男人的心裡,大概都有一個白月光。一般都是那種單純,美好,善良的女人。所以,陸經年心裡的白月光,也是這種型別的嗎?
這照片,怎麼會在陸經年的書房裡呢?所以,這會是陸經年喜歡的女孩子嗎?白岑在心裡揣測著。
盯著照片看了好一會兒,片刻後,白岑將照片歸回原位,繼續打掃書房,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而那張照片,她也沒有見過。
“很快就要比賽了,緊張嗎?”陸經年詢問著白岑。這是白岑第一次參加比賽,也不知道白岑此刻是什麼樣的心情。
“還行。”白岑故作淡定。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比賽,還是大型比賽,說不緊張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