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特助掙扎的時候,陸經年出來了。
“陸總,白岑小姐沒事吧,你....”本是想著確認被綁架的白岑的安全,可是等特助走近一看,卻發現陸經年似乎更需要確認安全。
深夜,層層烏雲遮住月亮,附近發光的只有車燈,站在車外,特助只能看清陸經年一半身子。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的了,還有幾個位置明顯滲透著血漬,顴骨上也有一塊青痕,懷中抱著的人卻是乾乾淨淨的,只不過那皺著的眉頭彰顯著她沒那麼舒適罷了。
“愣著幹什麼,快點開車上醫院。”陸經年一邊抱著白岑上了車,一邊回答著特助的話。
特助反應過來,趕緊啟動車,出發去了醫院。
路上,陸經年一直緊緊抱著白岑,雖是救出了人,心裡擔憂確實半分未減,畢竟人一直不明原因的昏迷著。
“嗯...”白岑突然痛苦的發出了嚶嚀,半昏迷狀態,卻一直掙扎著要脫離陸經年的懷抱,他不肯鬆手,白岑就近咬在了他的手上。
沒有抽離自己的手,陸經年只是憐惜的低頭吻了吻白岑的額頭,然後催促特助再開快一點。
加速之下,車子很快就來到了醫院,陸經年抱著始終不放棄掙扎的白岑找到了醫生。
“快,護士,安排個床位,三毫升地西伴注射。”醫生簡單的檢查了白岑的各種體徵之後,大聲朝著外面喊著。
安排上床位之後, 醫生給白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身體,從醫生的表情中不難看出,情況很不樂觀。
“究竟發生了什麼?病人看起來像是腦部受到了重大沖擊。”簡單穩定住白岑以後,醫生對陸經年進行了病情詢問。
“她,前段時間失憶了。”陸經年也不知道陸銘究竟對她做了什麼,只是簡單說了下過去的事。
“病人情況現在很不好,但是我們也不能去幹擾她,只能靠她自己扛,我現在給她打得這一劑藥的作用是輕微的穩住她的心神,讓她在對抗自己的心魔的時候更加穩妥一點,如果今晚過去她醒了,那就沒問題了。”醫生很嚴肅的對著陸經年說:“今晚你要陪在她生病,如果情況惡化,就按鈴叫值班醫生,及時進行救治。”
陸經年則是一直待在白岑的床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醫生叮囑過後,就離開了病房,此時房間內只剩下了白岑和陸經年,特助則是在房間外面等候。
臨近清晨,白岑還是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表現,陸經年心情沉重,不斷的在她耳邊說著話,試圖喚醒她。
“岑岑,你快點醒來吧,我很擔心你”
“岑岑,我是陸經年啊,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不要嚇我了,岑岑,等你醒來了,我要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去全世界旅遊”
“我們要到很遠很美的地方,帶著寶寶們,安靜的度過我們最好的年華。”
“岑岑,你快點睜開眼睛吧,你要繼續咬我也好,要不理我也好,只要你醒來,怎麼樣都好。”